在慕容奕的眼中,女人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昏暗的燈光下和粉色的絲綢帶子形成了極致的視覺反差。
因?yàn)榭床坏?,女人的身體更加敏感,攀著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兩人肌膚相貼,濃郁的花香味幾乎沖昏他的頭腦。
這是慕容奕自己找的妖精,真是讓他感受到原來此間事情竟然有如此樂趣。
烏止被折騰地得昏昏沉沉,本以為會到此結(jié)束。
卻沒想到下去喝了幾口茶水的慕-->>容奕再次帶著一身熱意回來,鼻腔溫?zé)岬臍庀姙⒃跒踔沟暮蟊场?
她聽到慕容奕用著極近沙啞帶著情欲的嗓音道,“乖一點(diǎn),再來一次朕就放過你。”
烏止:“……”
一頁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第二日清晨,慕容奕掐著上朝的點(diǎn)醒來。
懷中和上次一樣抱著個軟乎乎的小家伙,枕在他的手臂上。
還好,這次兩人倒是清清爽爽地分開的。
只是那一身痕跡似乎比上次還要激烈一些。
慕容奕皺眉,這皮膚也太嬌嫩了一些,他有用那么大的力氣嗎?
想著著,手指又撫上烏止的脊背,微微用力,潔白的脊背一片紅暈就漾開了。
感受到有人捉弄自己,烏止哼唧挪著屁股遠(yuǎn)離,語調(diào)含糊軟爛,“皇上~”
這調(diào)兒聽得人心底發(fā)軟,身體卻發(fā)硬。
妖精。
慕容奕沒忍住,掐了一把那翹挺的臀部,這才起床。
按照慣例,嬪妃是要起床伺候皇上洗漱上朝的。
但上次烏止就沒能起來,這次慕容奕也不指望她了。
反正伺候他的人不少,也不缺烏止一個。
不然待會受罪的還不知道是誰。
李中帶著人進(jìn)來的時候,瞄了還在床榻上睡得昏天黑地的烏止。
慕容奕知道他的意思,便道,“她那副懶樣,讓她睡著吧?!?
李中連忙低下頭,專心伺候著皇上洗漱,心想這可頭一遭。
之前侍寢的哪個娘娘不都得老實(shí)起來伺候皇上洗漱的,這烏才人還真是特殊。
不過也對。
就沒見過哪個嬪妃能在皇上起了之后還能睡得這么心安理得的。
李中覺得,皇上對烏才人好像不一樣,至少這底線有所偏移了吧。
烏止沒起床伺候皇上的事兒到底是傳到了皇后的耳中。
“她那張臉,連我一個女人看了都覺得歡喜,別說皇上了?!被屎笞谑釆y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威嚴(yán)華貴,卻少了兩分女子的嬌美。
就像是皇上對她,有敬,卻沒有任何的情意。
清竹知道皇后心中不痛快,也知道烏才人那張臉的確是無可挑剔,便從其他地方找補(bǔ)。
“有兩分姿色又如何,到底位份低,家世不行,往后宮中還有那么多人,皇上能新鮮到幾時?”
皇后面容柔軟了兩分,“是啊,她趁著現(xiàn)在得寵,早日懷上龍嗣,那也是大功一件。本宮不指望自己有孩子了,可到底還是得有個孩子在身邊,不然淑妃要成了貴妃,這后宮還不反了天了?!?
淑妃有孕,若是能平安生下孩子,依照慕容奕對她的寵愛程度,那這個貴妃之位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皇后到底是皇后,她的位置是她和楊家付出了那么多才得到的,怎么會讓人輕易挑釁。
……
日上三竿,烏止才悠悠轉(zhuǎn)醒,動了動身體就察覺到下面的不舒服。
她認(rèn)命的地喊了一句香痕,“上次吳醫(yī)女給的藥還有嗎?”
香痕笑的一臉揶揄,眼睛都瞇到了一塊,“還有的,早上李中監(jiān)又讓人送了新的過來。”
不僅如此,還有其他的美顏膏子什么的,都給才人準(zhǔn)備了一份呢。
烏止被香痕笑的有些羞憤,故意板著臉問她,“你笑什么?”
狗皇帝又給自己升官了,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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