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事情很多,馬上要開始的春闈;還有河?xùn)|道那邊已經(jīng)連下了半月的大雪,百姓受災(zāi);太傅走后,前朝朝局不穩(wěn),再加上后宮中三皇子的事情,這段時(shí)間朕有些忙,忽略你了?!?
烏止驚奇,慕容奕竟然跟她解釋這個(gè)。
對此,烏止只能作善解人意狀,抱住慕容奕的腰身,極具安撫地吻了吻慕容奕的眼睛,“嬪妾知道皇上的不容易,皇上放心,嬪妾會在鸞極殿乖乖等著皇上的,這里永遠(yuǎn)是皇上可以放心休息的地方。”
慕容奕心柔軟化成了一灘水,俊朗的眉眼露出一抹罕見的溫柔的笑意,學(xué)著烏止的模樣,回吻了一下烏止的眼皮,“你這么乖,朕都不知道該怎么獎賞你了。”
“嬪妾不要任何獎賞,只要皇上能多來看看嬪妾,讓嬪妾跟您吃點(diǎn)好的就成?!?
慕容弈失笑出聲,點(diǎn)著烏止的眉心,“原來不是想著朕,是想著朕的御膳呢!”
有人圖他的地位,有人圖他的權(quán)勢,如今還有人圖他的御膳。
這還不如不圖呢,讓慕容奕覺得自己還不如一頓吃食。
慕容奕心底的傷口不知不覺間被撫平。
他望著烏止的雙眼,道,“止兒,朕不會忘了你,但日后朕會多去看淑妃,她往日跋扈慣了,如今太傅逝世,三皇子夭折,若是淑妃再失寵,恐怕連二公主都保不住。”
慕容奕對淑妃早就沒有了情分可,再加上三皇子的夭折,讓慕容奕更加反感淑妃。
可反感歸反感,淑妃畢竟是老師的獨(dú)女,又是他孩子的母親,他不能讓淑妃出事。
其實(shí)這事兒完全不用對烏止說,但慕容奕還是想說出來,他不想讓烏止見他寵了淑妃傷心。
烏止想也許今天的慕容奕很脆弱,竟然對她說了那么多。
那她也想趁這個(gè)機(jī)會要慕容奕一個(gè)態(tài)度,“皇上,嬪妾答應(yīng)您嬪妾只會在鸞極殿過好自己的日子,但嬪妾和淑妃之間您是知道的,若是淑妃再針對嬪妾,嬪妾怎么辦?”
“朕會約束她的。”慕容奕知道烏止是被淑妃嚇壞了,能這樣想也不奇怪。
“嬪妾相信皇上?!睘踔勾沽舜寡劢?,她不會在慕容奕明顯要保淑妃的節(jié)骨眼上對淑妃做什么。
但淑妃要是還想對她做什么,那慕容奕也怪不著她,要怪就怪自己沒約束好淑妃吧。
兩人緊緊相貼,慕容奕的心蘇醒了,身體也就蘇醒了。
他看著烏止的乖巧,忽然又有些想念烏止嬌蠻的模樣,那模樣平??梢姴恢?,只有被他折磨到了極點(diǎn)的時(shí)候才顯現(xiàn)出來,讓人喜愛沖動得緊。
察覺到慕容奕的變化,烏止忽然瞪著眼睛看向慕容奕,“皇上,還沒用晚膳呢!”
“……”慕容奕掐了一把烏止的酥腰,十分不滿,“朕還不如一頓吃食?待會朕一定喂飽你!”
烏止在慕容奕懷里反抗地扭動了兩下,憋著嘴哼哼,“皇上想著嬪妾,就是只想著和嬪妾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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