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奕哪里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在烏止吻住他的瞬間,腦袋里如同炸開煙花一樣,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連鼻腔間那股難聞的味道似乎都消失了一樣。
可卻在心底彌漫上一層沁人的花香味。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扶住烏止的腰肢和腦袋,加深這個吻。
一時顛鸞倒鳳,等烏止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慕容奕壓在了身下。
男人一雙眸子里是濃濃的欲望,幾乎要將她燒個干凈。
這一夜自然是沒有消停的。
每次烏止求饒,慕容奕都會叫她:“止兒,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天殺的,她就不該說這句話。
誰知道回旋鏢這么快就轉(zhuǎn)到了自己的身上。
烏止后悔,后悔極了。
從這日起,烏止正式開始了獨寵生活。
就算慕容奕偶爾要去看孩子,那也是白天去,最多吃個午膳。
晚膳大多時間都是在鸞極殿用的。
眼看著半個月皇上竟然去了烏止那里六次。
這幾乎是慕容奕一個月后宮的次數(shù)了。
皇后看著敬事房的記檔,心中難以抑制的憤怒。
“皇上將本宮賜給烏止的兩個宮女送去了浣衣局,如今嫻才人有孕他不來看,柳才人有孕也只去了兩次!
就這么被那個烏止迷惑住了嗎?”
皇后十分氣惱。
要不是楊鶴琳攔著,她早就把人叫到鳳極宮來立規(guī)矩了。
清竹勸解道:“娘娘,潛邸的幾個嬪妃都是無寵的,新人中死的死,進冷宮的進冷宮,除去懷孕的,也就只有宸嬪能侍寢了。
娘娘,皇上去宸嬪那里,總好過去唐婕妤那里吧?!?
唐婕妤若是有子有寵,那還得了。
皇后也知道這個道理,可就是氣不過。
既然沒人可以侍寢,那她是皇后啊,皇上怎么就不愿意碰她。
楊鶴琳道:“姐姐急什么,如今烏止獨寵都是其他嬪妃不爭氣,姐姐就該好好賞賜烏止。
一來解了皇上因為之前那兩個宮女對咱們的怨懟。
二來就讓整個后宮都知道宸嬪獨寵好了,咱們管不了,前朝的人難道會放任皇上寵幸一個不能生的嬪妃?
這三嘛,今年熱夏,宮中不僅添了小皇子,更有兩位嬪妃有孕,禮部那邊一定會上書去行宮避暑,到時候,怎么都會有人給皇上塞兩個伺候地。”
楊鶴琳意圖很明顯了。
她們拿烏止沒有辦法,那就讓拿烏止有辦法的人出面。
若是前朝后宮都知道烏止得寵,這么多雙眼睛盯著,那個烏止總能找出來錯處來。
只要有錯處,才能一擊斃命嘛。
……
柳才人還沒傳出有孕消息的時候,禮部的人就私下跟慕容奕提過行宮避暑的事情。
如今柳才人都有孕了,這趟行宮避暑禮部就正式上了折子。
行宮那邊,有太后在。
如今楊家式微,楊太后一定會找茬。
可若是因為這個不去避暑,倒好像顯得他怕了她們似的。
考慮到后宮嬪妃和孩子的情況,慕容奕大手一揮便準(zhǔn)了。
這件事便徹底定了下來,后宮一時都忙了起來,都在準(zhǔn)備去行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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