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止知道她們是怕自己在外面照顧不好自己。
可她又不是原主被伺候長大的,她自理能力還是可以的呢。
以前還在露營隊待過,在山中生活了三天三夜呢。
李中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烏止一路暢通無阻地出了行宮。
夏日的余溫還在。
太陽曬在身上火辣辣的,可烏止就是覺得空氣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她深呼吸了兩口氣,忽聽身后有一道陌生的男聲,“枝枝?”
烏止回頭就呆住了。
乍一看,烏止差點以為是在照鏡子。
面前的男人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卻比自己高大挺拔很多。
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驚訝和關(guān)愛。
即使沒有見過他,烏止也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烏行。
“哥哥?!?
一聲哥哥,開口時比想象中的容易。
烏行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打量著烏止,最后只得出了一句,“沒瘦?!?
也許是有原身的記憶在,烏止接得很順口:“我沒變漂亮嗎?”
是漂亮了,唇紅齒白,肌膚瑩潤又光澤,明顯是大姑娘了。
烏行心里有點不舒服,仿佛自家的牡丹花被牛嚼了。
而那頭牛坐在不遠處的馬車上,正撩開簾子道:“你們兄妹準備敘到天黑嗎?”
烏止:“……”
烏行:“……”
兩張相似的臉同時甩過去一模一樣的幽怨眼神。
慕容奕:“……”
慕容奕是微服出巡,自然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他和烏止坐上烏行的馬車,晃晃悠悠往城外去。
殊不知在烏止離開行宮之后,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敲響了鸞水榭的大門。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鸞水榭留守的眾人汗毛炸立。
“宸嬪娘娘,尚食局給您送晚膳來了?!?
香痕聽出,這是睿王的聲音。
可睿王怎么會到鸞水榭來。
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還是薛垚穩(wěn)重,上前打開大門,行了個禮后,接過睿王身后尚食局送過來的兩個食盒,說了一聲“謝謝”茍,便準備刮關(guān)門。
鸞水榭的布局簡單,幾乎在門口都一覽無余。
沒想到烏止,慕容睿問了句,“宸嬪娘娘呢?”
薛垚弓著身子,聲音如常,“娘娘正在內(nèi)殿休息。”
是么?
慕容奕掃了一眼渾身緊繃的鸞水榭眾人,到底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
兩日之后,烏止和慕容奕到達朗州。
烏行并未同行,而是留在朝中幫慕容奕遮掩微服出巡的事情。
慕容奕和烏止裝作外出游玩的夫妻,暗衛(wèi)一號裝作隨從,應(yīng)詩裝作婢女。
烏止沒想到慕容奕竟然會帶著應(yīng)詩出來。
看來這個應(yīng)詩雖然沒封位份,但在慕容奕心中還是有點份量的。
不過這些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她只負責出來吃喝玩樂。
連著趕路兩日,終于到朗州。
暗衛(wèi)開了三間房給她們休息。
烏止很自覺地走進旁邊一間,正準備關(guān)門,慕容奕道:“夫人,過來?!?
他叫得還挺順口。
烏止心中吐槽了一句道:“夫君,妾不打擾您和應(yīng)姑娘了?!?
慕容奕:“……?”
應(yīng)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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