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誤會,香痕必不手軟?!?
香痕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中仍是堅定其中有誤會才會讓薛垚如此。
烏止短暫思考了一下。
她現(xiàn)在是有孩子的人,自然越早發(fā)現(xiàn)潛伏在宮中的危險越好。
能夠和薛垚聯(lián)手找出這個幕后之人,也未嘗不可。
但就算有誤會,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烏止還是明白的。
香痕說著去寫手書了。
映綠接著給烏止說著宮中的事情。
一是榮華軒鬧鬼的事情,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只貓咪。
二是柳婕妤好像不行了。
她生孩子的時候虧損太多,能夠撐到三公主滿月已是不易。
映綠最后才說兇星妨主的事情。
話音剛落,墨影倏地起身反駁,“狗屁的兇星妨主!”
烏止聽著直皺眉頭,慕容奕從來沒有跟她提過這件事。
但慕容奕天天來她這兒睡覺,想來應(yīng)該是不在意的。
在古代,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達官顯貴,亦或是文臣武將,大多都會相信天象風(fēng)水。
慕容奕不在意,不代表后宮的人不在意,前朝的人不在意啊。
烏止陷入沉思,如果前朝后宮上書要慕容奕處理她,慕容奕該怎么辦?
慕容奕是會為了她與朝臣抗衡,置嬪妃于不顧。
還是順遂那些人的意思,處死或者流放自己?
這兩種情況都不是烏止想看到的。
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兇星兇星。
如果不處理好這個問題,那么她生下來的孩子,也要背負著這個罵名。
在烏止的思緒紛雜之中,香痕寫好了手書,交給映綠,讓映綠交給薛垚。
映綠拿到手書后便悄悄離開了鸞極殿。
只是剛走出沒多遠,忽然就起了風(fēng)。
原本晴朗的天氣也暗沉了幾分。
映綠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剛回到敬事房,映綠連氣都沒有喘勻,就聽說齊嵐殿的那位,三公主的生母柳婕妤,薨逝了。
……
看著一眾跪下嬪妃,以及身旁太后那無法忽視的眼神,慕容奕輕蔑地笑了笑。
“兇星妨主?怎么,你們的意思是,大盛的江山,是寄托在幾顆星星之上,還是一個女人的身上?”
“皇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太后分毫不讓,說完,丟給皇后一個眼神。
皇后立刻道:“皇上若是舍不得賜死烏嬪,就將烏嬪遷到護國寺中去,讓她余生為盛朝祈福吧?!?
太后和皇后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目的就一個,烏止離開皇宮。
一旦烏止離開皇宮,那動起手來就簡單多了。
慕容奕剛準備張嘴,就聽外面?zhèn)鱽硖O(jiān)急促的聲音,“皇上,齊嵐殿的宮女求見?!?
慕容奕皺眉,太后似乎想到什么,搶在慕容奕跟前道:“宣。”
那宮女已經(jīng)哭腫了眼睛,進來就說:“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柳婕妤剛剛薨逝了?!?
眾嬪妃臉色都是一凝。
淑妃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喊出了聲,“皇上您看,又是兇星在作祟,請皇上一定要處死烏嬪!”
其他嬪妃跟著喊道:“請皇上處死烏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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