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想香痕遭受這些的時(shí)候該是多么的痛苦。
不過香痕,沒關(guān)系。
你所遭受的一切,我都會百倍千倍的還給那人。
烏止的唇瓣幾乎被咬出血來。
她走出偏殿后,面上卻沒有了任何的神情,只剩下決絕。
穿過院子,烏止拉開了鸞極殿的大門。
侍衛(wèi)們聽到動靜,轉(zhuǎn)身看到是烏止,在驚愕之余,仍是跪下行禮。
就是這樣半跪的姿勢,給了烏止機(jī)會,她上前一步,干脆利落地拔出侍衛(wèi)的佩劍。
嚇得其余侍衛(wèi)齊齊拔劍,看著烏止?jié)M是驚慌無措。
“讓開。”烏止面無表情道。
“娘娘,您不能出去?!笔绦l(wèi)想要阻攔。
“擋我者,死?!睘踔箤⑹种虚L劍立在身前,神色與平日的溫和完全不同。
一個(gè)侍衛(wèi)讓開路后,其余侍衛(wèi)也紛紛讓開。
烏止就這樣提著劍,快步往攏翠宮的方向而去。
“娘娘,您冷靜些,還是等皇上回來,將這件事交給皇上處置?!毙№樧蛹钡靡活^一臉都是汗,想要擋在烏止身前。
烏止腳步?jīng)]有停下的意思,手中長劍再次提起,眼看著就要刺入小順子的心臟。
小順子膽戰(zhàn)心驚,還是董春拉了他一把,才幸免于難。
只是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誰都能看出烏止為香痕報(bào)仇的決心。
他們阻止不了烏止。
小順子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鬧大了,鬧得太大了。
靜嬪早上就察覺到鸞極殿附近的動靜,一查才知道一個(gè)宮女出了事。
原本她沒把這件事當(dāng)回事,可聽說烏止提著劍往攏翠宮去了。
她面上一怔,隨之就是一喜,她處心積慮地布置了那么久,還沒找到個(gè)契機(jī)。
如今這不就來了么。
靜嬪連忙抱著四皇子往攏翠宮的方向去,這場大戲她一定不能錯(cuò)過。
而那邊,淑妃想了許久,眼看著慕容奕晚上就要回宮了。
如果烏止真的懷孕了,那自己就再也沒有勝算了。
不管烏止是不是懷孕,總之一碗紅花灌下去。
懷孕的孩子保不住,沒懷孕的這輩子再也懷不了了。
淑妃嘴角扯出一抹森然的笑意,烏止不想懷孕,她可以幫烏止一勞永逸。
說著,就命令婢女,提著那碗熬好的紅花,直直往鸞極殿的方向而去。
過了御花園,冗長的宮道中,兩端齊齊出現(xiàn)人影。
待走近了些,烏止看到了依然滿頭珠翠珠光寶氣的淑妃。
她依舊那么神氣,絲毫沒有殺了人之后的懺悔和害怕。
而那邊,淑妃也看到了來人,竟然是烏止!
淑妃大腦有一瞬的宕機(jī),烏止什么時(shí)候解禁了。
不是解禁,她是偷跑出來的,就像她的婢女一樣。
淑妃心中狂喜,“來人,快來人,把這個(gè)忤逆圣旨,私自出宮的賤人給我抓起來。”
巡邏的侍衛(wèi)聽到這么一喊,蜂擁而至,只是他們看到是挺著大肚子的烏止時(shí),呆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那可是懷孕的嬪妃,萬一誰一個(gè)不小心讓皇嗣出了問題,那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見侍衛(wèi)們都不動,淑妃氣急敗壞,可是烏止提著長劍已經(jīng)到了淑妃的跟前。
沒有任何的猶豫,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劍狠狠刺出。
這一劍,直沖著琵琶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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