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烏止就見謝嬪高高揚起手,朝著柳棋染的臉狠狠扇去。
可惜被柳棋染截住。
“怎么,惱羞成怒了?”柳棋染呵呵一笑,甩開謝嬪的手,狠狠推了謝嬪一把。
謝嬪一個踉蹌,忽然后腰被人扶了一把,側(cè)眸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一身素白銀衫的烏止。
“娘娘。”
謝嬪站穩(wěn)后,屈膝給烏止行禮,“參見宸妃娘娘。”
烏止抬了一下謝嬪的手示意免禮,但目光卻是看向了柳棋染。
柳棋染在烏止面前隨意的很,有時候不給烏止行禮,烏止也不在乎。
烏止直勾勾的目光讓柳棋染略感不適,她心虛地爭辯,“不是我先動手的,是她想打我?!?
“你沒事吧?”烏止溫聲問謝嬪。
“多謝娘娘,嬪妾無事。”謝嬪沒想到烏止竟然會想著自己。
她不怪自己弄丟了長公主嗎?
烏止這才看向如妃和柳棋染那,眼底冷漠的情緒讓柳棋染心頭發(fā)酸。
她不滿又委屈:“宸妃娘娘,是她先準(zhǔn)備動手打我的?!?
柳棋染心底難受,她不是烏止的天下第一好了。
“棋昭儀,若是謝嬪打你,自有皇后娘娘來處置她,可你敢對謝嬪動手,就是以下犯上?!?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柳棋染聲調(diào)拔高,驚得附近游著的錦鯉迅速擺尾逃開。
“她就是個倀鬼,以前吸如妃的血,現(xiàn)在開始吸你的血。”
“柳棋染?!敝x嬪臉色漲紅。
“呵?!绷迦酒ɡ舶抢苟棺右话銓?dāng)年如妃和謝嬪的恩怨說了出來。
以前謝家還沒出事的時候,謝嬪在宴會上幫庶女出身的如妃解了圍。
如妃就記下了這個恩情。
后來謝家流放,是當(dāng)時有孕的如妃求著慕容奕救下了謝嬪。
本來慕容奕是不打算收下謝嬪作為侍妾的。
可謝嬪在慕容奕來看如妃的時候,故意下藥勾引了慕容奕。
事后還說是如妃為了固寵故意給慕容奕下藥的。
這自然就將慕容奕被下藥的怒氣從謝嬪身上轉(zhuǎn)到了如妃的身上。
盡管如妃狡辯不是,但謝嬪做事滴水不漏。
如妃因此被氣得流產(chǎn)。
兩人的梁子就此結(jié)下了。
所以柳棋染才說謝嬪是倀鬼。
謝嬪就是踩著如妃上位的。
聽完這一切的烏止看著一旁站立的謝嬪。
她面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看不出有什么情緒,好像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又像是她就是做了這件事,那又如何。
可是薄紗的袖子之下,烏止看到謝嬪握得變形的手帕。
“宸妃,你不要信她,說不定長公主失蹤,就是她做的?!?
烏止從來不知道,柳棋染的演技竟然這樣好,都這個時候還能裝得下去。
“可這些,不是你對謝嬪動手的理由?!?
聽到烏止還是想著謝嬪,柳棋染當(dāng)場破防,“你不相信我?”
“我還能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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