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奕也是被逼急了,堂堂一個皇帝,和自己的嬪妃賣慘,傳出去都叫什么事兒。
但慕容奕轉(zhuǎn)念一想,和自己的喜愛的女子賣慘能交賣慘嗎?
那叫調(diào)情才是。
得把夫人哄得服服帖帖,他才能吃到肉啊。
烏止腹中懷的是雙胎,再加上錯過了最佳調(diào)理按摩的時機(jī)。
所以這一胎,烏止的身材恢復(fù)的慢些。
好再她已經(jīng)提前喝藥斷了母乳,不然恢復(fù)還要更久。
但時間再短也要出了月子,恢復(fù)的差不多才行。
慕容奕從烏止生產(chǎn)完的第三天就眼巴巴等著吃肉。
眼看著兩個孩子的肉都添了好幾層,他還一口都沒吃到。
以前看不到不覺得著急,現(xiàn)在真是抓心撓肝的饞。
而烏止剛剛指尖碰到慕容奕耳朵的時候,慕容奕該站起來的地方就站起來了。
看著烏止的目光像是餓了三天的野狼,眼神都冒著綠光。
如芒在背的感覺讓烏止下意識看向慕容奕。
四目相對的瞬間,慕容奕突然想準(zhǔn)備發(fā)動攻勢的獵豹,猛地?fù)涞篂踔埂?
烏止悶哼一聲,就被一道溫?zé)岬纳碥|抵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慕容奕用著最后的理智問道:“你身子可好了?”
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中午給烏止涂完藥油的醫(yī)女就說已經(jīng)可以伺候皇上了。
烏止媚眼如絲,巧笑嫣然,露出的藕臂攀上慕容奕的肩頭。
“皇上,請盡情吩咐嬪妾吧?!?
妖精!
真是個妖精!
慕容奕理智時空,掐住烏止的腰肢狠狠吻了下去。
這個吻又急又兇,幾乎沒有一點(diǎn)兒空隙,烏止就像是突然掉入了大海中一樣沒有辦法呼吸。
唇舌攻城掠地,烏止在夾縫中艱難呼吸。
一夜錦被成浪,翻涌連綿,匯成了山巒臉上了清晨的朝霞。
烏止軟成一灘泥,背對著烏止。
這是她慣用的表達(dá)不滿的方式。
慕容奕還有早朝,他吻了吻烏止的鬢邊,心滿意足的上朝去了。
自從聽說皇上帶了個商女準(zhǔn)備接入后宮之后,朝中反對的聲音不斷。
后來反對的聲音小了,大臣們發(fā)現(xiàn)慕容奕的心情越來越好,越來越像以前那個正經(jīng)的皇帝,而不是動不動就殺人的暴君。
什么樣的日子好過,什么樣的日子難熬,大臣們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于是最后一點(diǎn)反對的聲音也在朝臣們難得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按死。
后宮中。
安淑妃看著殿中省呈上來的單子時,眉頭輕皺:“這個貴妃儀典,是不是太隆重了些?”
這是隆重嗎?
這明明是按照封后大典辦的。
一個商女,也配封后大典!
安淑妃氣得咬牙切齒,撲滿脂粉的臉上擠出幾道憤怒的褶皺。
就在她想駁回這些單子的時候,二皇子來了。
“參見母妃?!?
“快起來,今日怎么回來的這樣早。”
“母親今日處理宮中事務(wù)繁忙,兒臣擔(dān)心母妃,前來看看?!倍首诱f得冠冕堂皇。
隨后一把拿起殿中省呈上來的單子,掃了兩眼就放了回去,問道:“母妃,這是貴妃儀典上要用的東西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