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慕容奕的神色有異,她握住了慕容奕的手。
“慕容奕,為了救你我什么都能做,就像你為了我一樣。你不要自責(zé),更不要覺得難過,只要你不怪我就好。”
“我怎么會怪你!”慕容奕回握住烏止的手,力道大的烏止掌心發(fā)痛。
“我只會怪我自己?!?
慕容奕眼神暗淡。
他一把將烏止抱在懷中,恨恨地在烏止屁股上拍了一下。
“若不是靜妃將這事捅出來,你還準(zhǔn)備瞞我多久?!?
“一輩子?!睘踔固谷坏?,“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說出來好像就是邀功似的,我救你又不是為了這些?!?
“你……”慕容奕無奈,盯著烏止那雙粉若桃花的臉蛋。
他對烏止,是真沒招了,只能在某些事情上讓烏止求饒。
他抱起烏止,將烏止丟在床上。
烏止累得全身酸痛,看著慕容奕餓虎撲食,翻身想逃:“慕容奕,這還是白天呢?!?
“白天又怎么了,又不是沒做過?!?
“不行不行,晚上再來好不好?!睘踔箍拗箴垺?
但眼淚只會讓慕容奕興奮。
“晚上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那現(xiàn)在呢?”烏止傻眼了。
“現(xiàn)在是開胃小菜?!?
慕容奕所有的情緒都在浪潮起伏中發(fā)泄發(fā)泄出去。
他的悔恨,他的驕傲,他的感動,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肉體和靈魂,在這一刻,只想和烏止融合在一起。
他們要生同衾,死同穴。
天地為證,此生不渝。
靜妃怎么也沒想到花魁這件事,不僅沒有讓慕容奕產(chǎn)生任何芥蒂,反而讓他對烏止的感情深刻到了骨子里。
這一夜,坤華殿的燭火燃至天明。慕容奕極盡溫柔地?fù)碇鵀踔埂?
他們不是帝王與嬪妃,而是夫妻間最親密無間的撫慰與依靠。
翌日早朝,慕容奕處理完政務(wù),神色雖略顯疲憊。
李中關(guān)心:“皇上,要不要叫太醫(yī)來瞧瞧?”
慕容奕的臉色實在不算好。
“不用了?!蹦饺蒉葦[手。
就在此時,外面?zhèn)鱽硗▓螅?
“皇上,寧婕妤在偏殿求見?!?
慕容奕眸光微動,似乎早有預(yù)料:“宣。”
寧七葉走了進(jìn)來,依舊是一身素凈的宮裝,卻未施粉黛,神色平靜中帶著一絲決然。她恭謹(jǐn)?shù)匦辛舜蠖Y:“嬪妾叩見皇上。”
“起來吧?!蹦饺蒉瓤粗?,“你想清楚了?”
“是。”寧七葉抬起頭,目光清亮,“多謝皇上恩典,允臣妾離宮。臣妾……是來向皇上辭行的?!?
當(dāng)初慕容奕晉封名單上獨獨劃去了寧七葉的名字,并非疏忽,亦非不滿。
他深知寧七葉的醫(yī)術(shù)該另有天地才是。
在烏止進(jìn)宮的前夜,慕容奕去看了寧七葉,和她說了他的想法。
離宮,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他們在西北的感情并不作假,只是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在西北大營的小將軍,而她也并不適合深宮。
就像烏止說得,深宮是囚籠,困住了很多人。
他想:該還給她自由身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