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連三井彩繪都摸過?”高宗元意外道。“我要說是她主動讓我摸的,你們還不得吐血?”“尼瑪,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搭。”高宗元說道?!澳憔蛣e聽他吹牛逼了?!鼻貪h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他們倆要真是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那娘們肯定會過來打招呼的,又怎么可能往趙墨那邊跑?!鼻貪h說道?!扒颇氵@話說的,摸歸摸,睡歸睡,這是兩碼事?!薄拔屹澇闪指缯f的話,作為一個合格的渣男,聊感情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薄澳闼麐屖悄幕锏??!睆垥澡ね铝送律囝^,“林哥消消氣,我這不也是夸你的呢么?!鼻貪h和高宗元哈哈一笑,幾人間的氣氛倒也融洽。與此同時,趙墨那邊傳來了不小的騷動。只見三井彩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四周張望,并鎖定了林逸的身影。看到三井彩繪站起來,趙墨也跟著站了起來?!叭〗?,是休息好了嗎?”三井彩繪點點頭,“想活動活動身子,跳一支舞?!甭牭竭@話,在場的人都停下了舞步,羨慕的看著趙墨。三井小姐,這是在給趙墨機會呢。兩大家族的合作,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澳氵@臭小子,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天天就知道玩,養(yǎng)你這么多年,真是一點用沒有。”一個中年男人,對他的兒子訓(xùn)斥道?!鞍?,這種事你怨不到我身上吧,咱們家的產(chǎn)業(yè),連人家的一個零頭都沒有,你讓我怎么跟人家搭訕,就算我過去獻殷勤,人家也不會搭理的?!薄耙惶焯熳约翰慌?,就知道找借口。”孫策站在趙墨的旁邊,“趙哥,機會已經(jīng)來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壁w墨的嘴角上揚,“這已經(jīng)不是能不能把握住的事情了,她都主動示好了,至于接下來的事,都是水到渠成的?!闭f完,趙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然后微微彎腰,沖著三
井彩繪伸出了手,準(zhǔn)備邀請她跳一支舞。但還不等開口,意外的看到三井彩繪,竟然一個人走了出去。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看愣了。他不是要跟趙墨跳舞嗎?怎么還自己走了?而趙墨也是懵逼的,動作僵在半空中,十分尷尬。此時此刻,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三井彩繪的身上。意外的看到她,竟朝著林逸走了過去?!傲窒壬铱梢匝埬闾恢鑶??”三井彩繪還欠身,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十分的正式和與誠懇??吹竭@一幕,所有人都瞠目結(jié)舌。趙墨那么誠懇的邀請她跳舞,她都拒絕了。而現(xiàn)在,竟然主動過來邀請另外一個男人。這不相當(dāng)于打趙墨的臉嗎?秦漢和高宗元對視了一眼。就他媽是純純的有事啊。相比于趙墨,林逸并不愿意和三井彩繪這樣的人打交道。即便她站在自己面前,也沒有任何感覺。“兇太小……”“哎呀,林哥,你還愣著干什么呢,快點上,到你為國爭光的時候了。”不等林逸說完話,張曉瑜直接把他推了出去。“多謝林先生賞臉?!比世L主動抓住了林逸的手,并將他帶到了舞池當(dāng)中。還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主動而大膽,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和看法。而在場的人也看出來了。這個三井財團的大小姐,好像對趙墨沒什么興趣。反而對凌云集團的這個少總裁,倒是情有獨鐘。下意識的,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趙墨的身上了,就像是看著笑話一樣。這樣大獻殷勤,都沒有打動人家的芳心,轉(zhuǎn)而投入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而且還十分主動。這不就是當(dāng)代舔狗與女神的故事嗎?真是刺激。隨著林逸和三井彩繪的入場,音樂聲再次響起。舞池里的其他人,都下意識的往旁邊站了站,生怕耽誤倆人的事。
輕輕的,三井彩繪把頭,抵在了林逸的肩膀上,輕且溫柔的說道:“林先生就這樣抗拒我嗎?我又不會吃人?!薄拔覌屨f了,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你心里要是有怨,得找我媽說去。”“林先生真是幽默,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男孩子?!薄暗也幌矚g你這樣的。”“難道真是因為我太小了嗎?”“太小是主要方面,其次我比較喜歡心思單純的姑娘,像你這種辛辣口味的,不太適合我,我怕第二天會跑廁所。”三井彩繪笑起來,如銀鈴一般?!傲窒壬?,我覺得你對我好像有點誤會,從小到大,無論是家里人還是身邊的朋友,都會用單純這樣的詞匯來形容我,你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難道我做錯了什么,讓林先生誤會了嗎?”“自打來到這里,你就自編自導(dǎo)了這出戲碼,讓我間接打趙墨的臉,然后不惜自降身段,來滿足我一個男人的虛榮心,這些小伎倆我都懂,玩著挺沒意思的?!比世L的表情一變,但僅維持了一秒鐘的功夫,又恢復(fù)如初。她心里承認,自己低估眼前這個男人了?!斑@件事是我疏忽了,我只是單純的想和你跳一支舞,并沒有其他的想法?!绷忠菪α诵?,也就沒再客氣。扶在她腰上的手向下一滑,摸到了她的屁股,并用力一抓?!袄瓟n我入伙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至于我的研究成果也是一樣,除去這些原因,如果你對我還有不切實際的幻想,那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坦誠相見,畢竟我也是個憤青,也喜歡干為國爭光這種事?!比世L頓了一秒鐘,絲毫不顧及林逸對自己的侵犯,而是微笑著說道:“林先生,我突然有些累了,這支舞就先跳到這里吧?!闭f完,三井彩繪把手,從林逸的肩膀上挪開,不準(zhǔn)備再跳下去了。但林逸卻沒有松開的意思?!澳闼麐屨f跳我就得給你跳,你他媽說走我就得讓你走,我的時間就這么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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