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這兩天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顧黎川跟顧空皓見顧君堂跑走,也顧不得再問罪男子,只得先跟上。
顧君堂才出八寶酒樓,一匹棗紅大馬就飛馳而至。
馬上人穿一襲玄色錦袍,容貌清俊與顧黎川跟顧空皓有五分相似,只是比起他們來氣質(zhì)冷冽,渾身散發(fā)著一股不好惹的煞氣。
他勒緊韁繩,身手矯健地跳下馬。
“二哥!”顧君堂見到男子一喜,停下腳步。
顧寒星將韁繩丟給酒樓伙計,朝顧君堂走了過來。
他此時看向顧君堂的目光,沒有以往顧君堂熟悉的寵溺,而是冰冷的煞氣,還沒有徹底靠近就已經(jīng)質(zhì)問出聲。
“堂堂,你跟軒王是怎么回事?為何外面都在傳,你跟軒王有不正當關(guān)系?說你跟軒王在大街上手牽手,在花園在桃花宴桃林里都有過肌膚之親?軒王還在你腰上作畫?”
顧寒星問這話時沒有一點覺得難為的羞怯,有的只是尋求答案的認真。
顧寒星是武癡,平日在軍營中的時間居多,所以與人打交道習慣直來直往。
因這樣的性格得罪過不少人,可又因為他出眾的天賦與顯貴的家世,所以這么多年沒有人敢找他麻煩,一切順風順雨。
顧寒星直接的問話基本上跟酒樓里眾人嘲笑的話語前呼后應。
一瞬間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顧君堂像是突然被凍住,她明白自己這是被造謠了,還是最無恥下流的那種,有時間有地點她想解釋都沒法解釋。
“龍變鳳,女變男,男男女女好歡快。左嫌棄,右嫌棄,小姨子添香最合意?;奶苹奶普婊奶?!”
街頭傳來孩童無憂無慮歡快的唱喝聲,抬眼望去,一群孩子后者牽著前者衣角,排著長隊做著游戲從他們身側(cè)而過。
童謠里指向意味太濃,有了前面的鋪墊,想要裝糊涂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