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顧元柏鄙夷的輕笑,更多的是一直被寧海棠看不起,壓抑住了心性,想要一次性來個揚(yáng)眉吐氣的猖狂。
“寧海棠,你想要替自己翻案簡直做夢。待本相殺了這兩個賤婢,你就再也沒有證據(jù)了。就算你找到霜兒也沒有用,她是不可能會信你的,因?yàn)槲也攀撬蚓⒆拥母赣H!哈哈,寧海棠,你能耐本相如何?”
顧元柏說完,返身又一把將翠柳拽起來,同時一起掐住翠柳脖子。
那表情,仿佛他才是掌握全場的王者。
也是,這么些年,顧元柏也一直在掌握全場,戲耍著每一個人。
“母親,該我們進(jìn)去了!”偏僻院子外,顧君惜扶著臉色已經(jīng)越來越難看的寧含霜。
真相如同刮皮削骨固然疼痛,可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絕不容退縮。
“嗯!”寧含霜點(diǎn)頭,強(qiáng)撐直起身來,卻是推開了顧君惜扶著她的手:“我自己能行!”
寧遠(yuǎn)侯府嫡長女,已經(jīng)脆弱龜縮了這么多年,真相既然由著女兒挖了出來,她又有何臉還要依靠著女兒。
顧君惜見寧含霜還撐得住,也就由著寧含霜,松開了手。
她跟寧含霜是在王婆子進(jìn)入偏僻院子時到的,算是全程聽完了顧元柏跟王婆子的對話。
后面安排寧海棠跟沐清芙先進(jìn)去,顧君惜也是想徹底讓寧含霜看看,顧元柏到底能虛偽張狂到何種地步。
顧元柏果然也沒有讓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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