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難道我就是不是你的孩子?難道說一定要一個男孩,你才覺得安心。真是無知婦人!”
被自己的女兒如此訓(xùn)責(zé),即使在這段母女關(guān)系當(dāng)中,一直處在下位,趙殊兒還是感覺心中不舒服。
她嘴唇挪動著:“堂堂我說過的,我需要一個孩子羈絆著你父親,這是給你我的保障,你不懂!如果不是你執(zhí)意陷害寧含霜,孩子也不會流產(chǎn)”
“你在怪我?”顧君堂的聲量不由加高,她不允許對自己聽計(jì)從的母親反駁自己,頓時本性展露,一把掀掉桌上的果盤,語氣變得刻薄。
“你這么多年都沒有懷上,這次只是運(yùn)氣好碰巧懷上了?,F(xiàn)在孩子都流了,你想要再懷上恐怕沒有這么容易,你要真有本事,就再懷一個。否則自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就不要瞎抱怨。”
顧君堂說完,再也沒有停留的離開。
趙殊兒坐在椅子上,越坐心里越難受。
自己的女兒竟嘲諷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這讓她如何能忍?
也讓她第一次生出反抗顧君堂的心思。
她不由想起上次從江湖郎中那里買來的助孕秘藥。
只是秘藥在之前就用完了,她得想辦法重新將秘藥弄到手,爭取等顧元柏從涎河回來之后,再次懷上。
顧君惜雖然不在府中,可卻讓人一直盯著趙殊兒那邊的動靜,當(dāng)趙殊兒孩子沒了,她也就用了顧君堂那一招以訛傳訛,洗腦孩子對女子固寵的重要性。
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初有成果。
顧君惜跑了幾家商行,用從顧空皓那里得來的銀子買了不少糧食之后,就照例去了寧氏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