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含霜還沒有發(fā)問,他就將手中的首飾盒藏在身后,主動坦白:“母母親,我就是出府找朋友游玩!不會闖禍?!?
他以為寧含霜會像以前一樣,盤東問西,心中已經(jīng)在瘋狂尋找借口。
同時,剛剛對趙殊兒生出的不滿,全都消失。兩相對比,母親是真的討厭,他這么大一個人了,一點自由也沒有。
然而,顧空皓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寧含霜的責(zé)問,只聽到寧含霜淡漠的聲音響起:“嗯,去吧!”
竟然什么都不問!
顧空皓狐疑地抬頭,連語氣里都帶著懷疑:“那我真去了?是跟朋友去玩您不關(guān)心都有哪些朋友嗎您不是說,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嗎?”
寧含霜是真的不關(guān)心。
顧空皓已經(jīng)束冠,她已經(jīng)完成了對他的義務(wù),既然教管只能落下埋怨,那有何必。
寧含霜說道:“你已經(jīng)長大,相信你對是非都有判斷!不需要我再耳提面命。”
如此好說話的寧含霜,顧空皓是真的不適應(yīng)。
突然他就想起自己許久沒有陪寧含霜好好用過一頓飯,也沒有給寧含霜問過一次早安了。
母親其實也沒有那般討厭,只是不如殊姨溫和擺了。
如果都像今天這樣順著他,他還是愿意親近母親的。
“母親,明日一早,兒子去您院子里陪您用早膳吧!”
寧含霜眸光微淡,視線落在那快在湖中那快要枯萎的荷葉之上:“不用麻煩,我要早起去武館,怕是沒有空?!?
寧含霜喜愛清靜,可若是不去家廟清修,在府中時,也會經(jīng)常叫他們兄弟幾人一起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