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愛應(yīng)該是低調(diào)默默祝福,就如左承風(fēng)公子一樣。今日她們家小姐大婚,都沒有出現(xiàn),只是讓人送來了禮物,不給小姐帶來任何困擾。
顧君惜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眼角,她也想不明白,沐凌軒對她的執(zhí)念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或許還是源自于心底的不服、不甘。
這種時候她不宜露面,若是她走出花轎,恐怕只會更加引起圍觀百姓的窺探欲,給人增加話柄,還有可能會更加刺激到沐凌軒。
還不如放手,讓沐凌夜去解決。
顧君惜安撫的朝嬉兒笑了笑:“不用擔(dān)心,你家小姐我都坐上花轎了,這婚事還能出什么意外。人活著就是讓人議論的。如果有誰愛議論,那就讓他們議論幾句?!?
說完,顧君惜放下了喜轎簾子。
外面。
沐凌夜眼中凝聚起殺意,不過他掩藏得極好,看起來只是輕輕瞥向沐凌軒,率先發(fā)問:“軒王,你這是何意,莫非你想要忤逆父皇?”
沐凌夜此時沒有質(zhì)問沐凌軒想搶親,是想要繼續(xù)維護(hù)顧君惜岌岌可危的名聲。
婚事是盛帝的允的,委婉指責(zé)沐凌軒違逆盛帝,反而將這頂帽子扣得更大。
沐凌軒沒有回答,只是抬頭再灌了一口酒,然后沒有任何預(yù)兆,突然將手里的酒壺朝著沐凌夜擲了過去。
空了的酒壺在陽光下閃著光澤,眼見就要砸到沐凌夜,玄影及時拔劍,一劍將酒壺砍落在地。
呯的一聲,酒壺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這時,迎親隊這邊的侍衛(wèi)也全都拔出身上的劍,保護(hù)地來到沐凌夜的身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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