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副廠長辦公室。
張建軍把一份擬好的名單推到李愛國副廠長面前,語氣沉穩(wěn)有力:“李副廠長,整風效果顯著,車間生產(chǎn)也上了正軌。但想更進一步,光靠我一個人盯著不行?!?
“我打算成立三個生產(chǎn)組,提拔能干的當組長、副組長,責任壓實,能者上,庸者滾蛋!”張建軍手指點著名單:
“一組:組長陳衛(wèi)國,副組長王小虎?!?
“二組:組長周鐵柱,副組長劉建業(yè)?!?
“三組:我暫代組長,副組長空著,留給冒尖的青工!”
李愛國掃一眼名單,全是整風里冒頭的硬手,搭配絕了!他猛地一拍大腿:“建軍!好!這安排可以!老陳老周穩(wěn),小王小劉沖!就這么定!下午車間大會,宣布!給實干家舞臺!”
下午,鉗工二車間全體大會。
當李愛國副廠長代表廠黨委和車間,宣布新的生產(chǎn)小組架構(gòu)和組長、副組長任命時。
會場先是一靜,隨即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
尤其是老陳、王小虎、周鐵柱這些憑真本事、跟著張建軍干出成績的人被提拔,工人們心服口服!
“張主任辦事就是公道!”
“老陳當組長,沒說的!技術(shù)牛,人也厚道!”
“小虎子行??!這才多久就當副組長了!跟著張主任有奔頭!”
“周師傅總算熬出頭了!”
老陳激動得臉膛發(fā)紅,搓著手不知說什么好。
王小虎更是挺直了腰板,眼神放光。周鐵柱用力地點著頭,眼圈都有些發(fā)紅。
技術(shù)科調(diào)來的小劉也一臉振奮,感覺找到了真正干事業(yè)的平臺。
張建軍站在臺上,目光掃過眾人,聲音沉穩(wěn)有力:“組長、副組長,不是官帽子,是責任!是帶領大家把生產(chǎn)搞上去、把技術(shù)提起來、把日子過更好的擔子!”
“干得好,車間獎勵,廠里重用!干不好,占著位置混日子,那就讓位給能干的人!我張建軍這里,只認本事,只認實績!”
這番話擲地有聲,更是點燃了年輕工人們的熱情。誰不想像王小虎那樣?一時間,車間里干勁空前高漲。
張建軍的管理架構(gòu)初步成型,核心班底穩(wěn)固,廠里大局已定,班底穩(wěn)固。
……
下班回四合院。
張建軍剛把車停穩(wěn),準備進屋。
“張主任!”一聲凄厲哭喊!秦淮茹猛地從水槽邊撲過來,死死攔住他,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求您救命!棒?!艄T谏俟芩有拧f…說有人要弄死他啊!”她死死盯著張建軍,眼神里全是絕望的恐懼。
弄死棒梗?!
張建軍腳步一頓,眼神瞬間掃向秦淮茹!
棒梗在少管所被人威脅?是真是假?如果是真,誰的手能伸到少管所里去?
是針對棒梗?還是…沖著他張建軍來的?那張紙條上“你護得住身邊所有人嗎”的威脅,這么快就應驗了?
“知道了?!睆埥ㄜ姷幕貞讼虑鼗慈?,然后就繼續(xù)往回走。
秦淮茹的話進了張建軍心里。
棒梗是咎由自取,但若真有人利用棒梗來向他示威,甚至真在少管所里對棒梗下手…這不僅是對他掌控力的挑釁,更是一種極其陰險的挑戰(zhàn)!
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和死寂的院子。
目前還沒有發(fā)工資,系統(tǒng)余額只剩下482元。這點錢,連最便宜的信息都買不起。
他需要錢!需要快速、安全地弄到一筆錢!
看來聾老太太給的那本古籍殘卷,必須出手!
第二天中午,張建軍借口去市圖書館查資料,沒在廠里吃飯。
騎著車,來到了城西一片相對文氣的街區(qū)。
按照上次黑市交易時那個叫“老煙”的販子隱晦的提示,他找到了一個掛著古籍字畫收購招牌的小鋪子。
店主是個戴著老花鏡、頭發(fā)花白的干瘦老頭,正在柜臺后小心翼翼地修補一幅破舊的山水畫。
張建軍沒廢話,直接拿出那本用油紙仔細包裹的古籍殘卷,放在柜臺上,打開一角,露出里面泛黃發(fā)脆的紙張和清晰的蠅頭小楷。
“老師傅,幫忙掌掌眼。祖上傳下來的,家里遭了災,急用錢?!睆埥ㄜ娬Z氣平靜,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