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了?!?
沈宗嶺說:“大小姐,你玩我呢?!?
“是啊,你不愿意?。俊?
“行。”
沈宗嶺緊了緊腮幫子,泡完蜂蜜水,拿開她的手,將人拽到跟前來,她腳步虛浮,身體輕飄飄的,被他抱起來,直接放在島臺上了,兩個人目光平視,他看著她,她低頭,眼神無辜,臉頰泛紅。
“不該帶你去喝酒,鬧了我一晚上?!鄙蜃趲X說。
趙英其冷哼:“你自己要帶我去的,正規(guī)場,你說的。”
“我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是吧。”
“本來就是?!?
沈宗嶺是看她心情不好,帶她出去玩玩。
趙英其看著他的五官,沉邃的眼窩,說:“親我?!?
“現(xiàn)在?”
“嗯?!彼c頭。
沈宗嶺滿足了她,在她期待的那刻,吻她的唇,一頓溫柔到強勢索取,舌尖被卷走,吞咽聲在耳邊響徹。
親得纏綿,她因為這一道吻,很快軟了心智,呼吸凌亂,胸口酥酥麻麻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來到她脖子,是她很敏感的地方,她揚起脖子,纖細的手抱著他的脖子,頭頂?shù)墓庾屗幸魂嚨难灒灿l(fā)投入。
她被脫掉了毛衣和牛仔褲,腰臀比例極佳,皮膚白皙,他不是第一次看,卻還是覺得很美,很漂亮,像他收藏的那些瓷白的藝術(shù)品,觸感更是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趙英其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問他:“有tao嗎?”
“嗯?”
“想做。”
沈宗嶺卻沒有她期待的表情和語氣,而是問她:“想清楚了?”
“不然我干嘛提這要求,我又沒有那方面情結(jié),你有嗎?”
沈宗嶺說:“當我是那些不諳世事的小男孩?”
“那不就行了。”
“你喝多了,算了?!?
“我沒有,還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沈宗嶺,你不敢,是你怕我是第一次,怕我纏上你嗎?!?
沈宗嶺一直有所保留,就是不到最后一刻,她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什么。
“從哪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沈宗嶺勾了勾她下巴,“我是怕你吃虧,你還要結(jié)婚嫁人的,別栽我手里了。”
趙英其是真難受,還是忍著,說:“你別小看人了好嗎,我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說不準你還沒我以前ex技術(shù)好。”
男人嘛,激不得的。
沈宗嶺也一樣,不過還是被氣笑了,說:“想就想,還用激將法,當我蠢?。俊?
趙英其軟了態(tài)度:“那你做不做?!?
沈宗嶺親了親她紅透的耳垂,“所以是真想了?”
“想啊,你不想嗎?”
沈宗嶺的笑有些邪性。
“戰(zhàn)斗”是在后半夜結(jié)束的。
從浴室里出來,趙英其很困又累,她盡量表現(xiàn)在像個老手,不讓他看出端倪,好像他也沒看出來。真到那一刻的時候,她好像沒有什么不適,比她想象中好很多。
沈宗嶺也很溫柔,沒有只顧著自己。
趙英其就這樣沉沉睡著。
第二天是被手機鬧鐘吵醒的,沈宗嶺已經(jīng)起來了,做了早餐,他一大早喝冰美式,趙英其問他:“你不是不喝冰美式嗎?”
“等會要去開會,提個神?!?
“公司?”
“嗯,就是那個美容院,和其他老板開個會。”
“這么早嗎?”
“都十點了,寶貝,還早呢?!鄙蜃趲X漫不經(jīng)心逗她,“昨晚你是睡得舒服了,踹被子,還踹我,抱你,你拳打腳踢,說真的,你是不是報復我啊?”
沈宗嶺指著肩膀的傷口:“看看,誰咬的,現(xiàn)在還青著?!?
趙英其嘴角抽了抽:“我哪里知道你這么嬌貴,都幾天了,怎么還沒消下去。”
“嬌貴?”沈宗嶺嘖了聲,“到底誰嬌貴,要不看看?!?
“不要。我等會要去公司的?!?
沈宗嶺:“沒不讓你去上班?!?
劉叔的電話打了過來,趙英其讓劉叔在小區(qū)門口等著,她馬上出來,她胡亂拿了一份三明治,說:“劉叔來接我了,我先走了,拜拜。”
她急忙忙走了。
沒讓沈宗嶺送。
上了車子,趙英其說:“劉叔,開車吧?!?
她拿出鏡子開始補妝,檢查脖子有沒有哪里留有“犯罪”的痕跡,還好沒有,沒有什么大問題,到了公司馬不停蹄投入工作。
下午接到趙父的電話,晚上有應酬,和一些管員議員吃飯,商務局,得正式一點,趙英其的辦公室有衣物可以換,平時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換。
沒忘記和沈宗嶺說一聲,晚上有事,不和他吃飯了。
沈宗嶺回復:別喝酒。
趙英其沒回復。
晚上的局,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小小喝一點就可以了。
趙英其不是第一次陪趙父出席這些相對于重要一點的場合,以前就常常出席,大部分都是熟人,彼此互相認識,也有一些第一次見面,這種社交場合,急需要眼力勁的,她打起精神應付著。
昨晚還是有點累的,身體有點不舒服,尤其是腰那,沈宗嶺撞太狠了,她想躲,又關(guān)著燈,什么都看不見,好幾次頭磕到床頭柜,他當時還說一句“頭是好頭”,把她氣得踹他,他又死皮賴臉纏上來哄她,讓她撞回來報仇。
這男人真的太氣人了。
……
等周凝考完后,周湛東回來了,他先和趙靳堂見面,瞞著周凝,周湛東見面第一句話直接干脆說:“你和周凝不合適?!?
周湛東語氣沒有特別咄咄逼人,他很平和,說:“你和我妹妹門不當戶不對,加上你父母的態(tài)度,我是不會讓我妹妹嫁去一個不接受她的家庭?!?
“趙先生,有些事情,不是有感情就一定有結(jié)果。擺在你們之間的問題多如鴻毛,我也問過我妹妹,她并沒有想和你怎么著,你是否一廂情愿了?!?
確實是趙靳堂在一廂情愿,但讓他放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周湛東說:“她已經(jīng)崩潰過一次,我不想她再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女孩子容易心軟,但凡男的不要臉一點,死纏爛打,一般女孩子拒絕不了,總會惦記過去的情分?!?
“你要是真是為她好,趁早放棄,不要繼續(xù)糾纏,這是對你們倆是最好的選擇?!?
周湛東的態(tài)度,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
趙靳堂則說:“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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