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總一點也不難過，甚至滿腦子都想上人那一眼看過來，真帶勁。

她必須承認，自己非常喜歡季朝舟這種冷冷淡淡的模樣。

當然別的時候的樣子也喜歡，不過目前喜歡的是前天晚上，他明明忍不住，那雙漂亮的眼睛冷冷睨向她，唇抿得擠緊，偏偏后控制不住仰頸喘息的模樣。

……

吃飯的時候，云瑟問起染山下季度香水發(fā)布的事：“我聽湯芳『露』你調(diào)出了新香?！?

云瑟很想知朝舟調(diào)配出來的第二款香水是什么，只是不知自己能不能撐到那時候。

“沒有調(diào)完?！奔境巯乱庾R看向程琉，隨后收回目光，“已經(jīng)準備設(shè)計香水瓶?！?

“那也快了?！痹粕行┬牢?，“染山一定會越來越大，將來……我很高興?！?

程琉旁邊聽兩人交談，她對香水一竅不通，但喜歡季朝舟調(diào)配香水的模樣，那些瓶瓶罐罐他手像是賦予了生命。

……

等回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季朝舟陪著云瑟一下午，他們知肚明，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

但云瑟是沒有讓季朝舟待太久，生命盡頭的后一段時間，她更愿意獨自呆自己姐姐設(shè)計的后花園內(nèi)。

大概是受到云瑟提醒，

季朝舟回后，便拿出繪，繼續(xù)設(shè)計香水瓶。

他沒有再繼續(xù)調(diào)新香，暫時沒有新的想法，所以將精力轉(zhuǎn)移到設(shè)計香水瓶上。

對面程琉坐沙發(fā)上，面前擺著電腦和文件，她自覺將辦公需的東西搬過來工作。

其實她來來回回并不方便，但偏偏又樂此不疲。

季朝舟抬眸望著那邊工作的程琉，她大概回郵件，十指鍵盤上飛快移動，面上沒有任何情緒，看著有幾分冷和陌生。

久久這么望著，他察覺到自己口跳動的頻率加快，

季朝舟克制著自己收回視線，手握著鉛筆，不知不覺間，數(shù)線條勾勒，一個大致的輪廓出現(xiàn)。

等回過神，季朝舟看著紙上的設(shè)計，不由愣神。

這是一輛車。

如果程琉這時候站旁邊，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粗粗勾勒的車幾乎快他們初遇的那輛車一樣。

季朝舟緊緊握著筆身，眼有瞬間無奈，他撕下這頁紙，準備放棄這張設(shè)計圖。

經(jīng)典香水瓶大多是方形、圓形，很有奇形怪狀的香水瓶。

但才撕下這頁紙，季朝舟又重新將這張紙放了回，他……想這么設(shè)計。

不過符合香水瓶的規(guī)范，他需改動。

一旁忙著處理公司工作的程琉，不知這些事，她現(xiàn)處理工作像是打了雞血，只想快點完成任務(wù)，然后蹭到季朝舟那邊。

趁機『摸』『摸』手，親一親，她就很開。

當然，如果做一些其他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小程總已經(jīng)全部準備好，該研究的都研究過了。

“優(yōu)等生”這個稱號，可不只是學(xué)生時代才有，程琉哪方面都當“優(yōu)等生”。

晚上十一點。

“優(yōu)等生”小程總趕出了五號別墅。

“不能一起睡嗎？”程琉站門外，眼巴巴望著季朝舟，她以為她可以蹭這里睡。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

季朝舟瞥向她，冷冷：“不能?！?

程琉工作完了，就來干擾他，面前晃來晃，坐下后小翼翼握著一只手便算了，可她得寸進尺，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摸』著玩弄，□□意味不而喻。

后成功趕了出來。

“我又不做什么?！背塘鹗治?

“你我做什么？”季朝舟直白戳穿她里的陷阱。

小程總：“……”發(fā)現(xiàn)了。

程琉抱著電腦和文件，可憐兮兮問他，“那……有沒有晚安吻？”

見季朝舟不出聲，她繼續(xù)：“別的人都有?！?

季朝舟神『色』瞬間冷了下來：“那你找別人?！?

程琉一愣，立刻解釋：“是今天電視里看到的，我沒別人?！?

季朝舟抿唇，知自己剛才反應(yīng)過于敏，他上前微微低頭，垂眸程琉唇上落下一吻，抵著她額間，輕聲：“對不起?！?

有時候，他會怕這樣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她面前，所以不肯離她太近，只會用冷淡的表面包裝。

季朝舟不敢看程琉眼睛，他怕會里面見到厭惡，只一味垂眸，有些討好地再度吻過。

明明他微微低著頭，卻像是獻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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