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南宮紫不斷逼近,陽天機知道再不離開,對方恐怕就要給自己難看了,他重重一哼,離開了座位,道:“這個位置,早晚是我陽天機的!”口氣霸道無比。
然后,他的目光轉(zhuǎn)讓張均,表情一下子冷酷起來:“你就是張均?陽天感前幾天被人刺殺,那個人就是你吧?”
張均淡淡掃了對方一眼,道:“陽天感走了狗屎運,身上有神符護體,不知道你有沒有?”
陽天機吃了一驚,難道他還敢對自己下手?不過這會兒,他也不敢說狠話了。因為此次來港,他沒帶什么高手,圣教在大陸的勢力早就被人清除,他已無人可用。
于是他重重一哼,扭過臉去。
現(xiàn)場的人太多,否則張均真會殺死陽天機,他沒想到此人會到。不過現(xiàn)在場合不對,他只能按捺下殺意。
南宮紫道:“諸位,張先生有意加入洪門,按照我門規(guī)矩,他這等身份和地位的人,可以直接統(tǒng)管一國洪門的事務(wù)?!?
眾人不說話,大家都能看出張均和圣教的沖突,誰敢引火燒身
?甚至,連朱照云都沒有表態(tài),似乎沒聽見。
南宮紫道:“如果諸位沒意見,那么作為十大理事之一,我可以直接任命張均擔任大陸洪門部長?!?
“此事不妥?!敝煺赵平K于還是開了口,“大陸洪門部長,一向由衛(wèi)家的人擔任,我們越過他直接任命,恐怕會有問題?!?
南宮紫看了他一眼,道:“老朱,衛(wèi)世元已是老朽,而且這些年有意與洪門總部脫離關(guān)系,這種人留之何益?不如把洪門交給張先生管理?!?
“我不同意?!标柼鞕C這時冷冷出,“按照洪門規(guī)矩,新入門者,必須有三年的觀察期間。”
“規(guī)矩是死的,死規(guī)矩可以改?!蹦蠈m紫道,“作為理事,我有權(quán)力這么做。陽天機,你最好閉上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亞洲洪門的事你還輪不到你管。”
陽天機大怒,不過他知道張均和南宮紫都是與圣教抗衡的狠人,真惹火了他們,說不定就會悍然出手,將之擊殺,他于是陰沉著臉轉(zhuǎn)過身,不再說什么。
南宮紫在洪門一向強勢,加上張均確實是位大財神,眾人當然沒有反對。事實上,只要朱照云不反對,別人就不是問題。
就在這時,有五個人走了進來,都是青年??吹竭@五個人,張均很意外,因為他們居然全是半步抱丹的層次。
這五人掃了張均一眼,其中一人道:“朱先生,此事不妥!”
五人都是朱照云的助手,能打能拼,幫助他管理著亞洲各部的洪門,權(quán)力都非常大。朱照云淡淡道:“這件事,由南宮理事作主,你們就不要多說?!?
“不行!”那青年居然非常強硬,“這件事關(guān)乎亞洲洪門利益,身為助理,我們有權(quán)過問!”
南宮紫皺眉,連朱照云都不說話,這幾個當小弟的卻蹦出來,簡直沒大沒小,她知道此事一定與陽天機有關(guān)。
冷笑一聲,她道:“怎么,你們不服?”
“當然不服!”那人上前一步,“這個張均雖然有錢,但我洪門領(lǐng)袖,哪個不是當世高手?”
一聽這話,一些人點頭同意,而另一些人則表情古怪。點頭同意的人并不知道張均的真實身份,更不知他就是絕世高手。
表情古怪的人,則久知張均是神洲布衣的傳人,更是十步一殺的絕世狠人。
張均笑道,他站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們先打一場。你們五個一起上,我輸了,以后不再加入洪門,并且送五位每人十億美元作為彩頭?!?
五個人都一愣,咦?這個人作死嗎?居然一打五?但隨后他們心中就一突,莫非他竟是高手?
可話已經(jīng)說了,他們這時沒辦法退步,另一道:“好,既然你不知死活,我們兄弟就陪你走幾招!”
“慢著!”南宮紫道,“張先生出了彩頭,你們難道就沒有表示?”
那青年一咬牙,道:“好,如果我們輸了,每人也送上十億美元,并且歡迎他加入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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