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吧!”
    劉云同樣起身。
    隨后二人離開了酒樓,乘坐著馬車駛出萬和城。
    馬車轱轆碾過萬和城外略顯荒涼的官道,揚(yáng)起細(xì)微塵土。
    車內(nèi),秦陽與劉云對坐在一起,酒意微醺,臉上還帶著些許松快。
    劉云把玩著手中玉佩,掀開窗簾看了一眼天色,笑道:“秦兄,你那四個手下,算算時(shí)間估計(jì)已經(jīng)和江北在壬字營碰面了吧?以他們四人的實(shí)力,估計(jì)用不著你我出手,就能將那江北‘管教’得不成人形,跪地求饒了!”
    秦陽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那是自然。四個八品大練,對付一個乳臭未干的什長,若還不能替我出口惡氣,那他們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剛好,也讓整個壬字營都認(rèn)清,招惹我丁字營的下”
    就在此時(shí),馬車忽然急促停下,秦陽的話音也被打斷。
    “怎么回事?!”
    秦陽不悅地掀開車簾。
    “大人,前、前面有人!”
    馬夫慌忙回稟。
    秦陽抬頭朝著馬車前方看去。
    只見前方十余丈處,一匹快馬靜靜佇立,攔住了官道中央。
    馬背上,一道身影坐在上面,衣袍上還浸染著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跡。
    他的一雙眸子冰冷無比,蘊(yùn)含著宛如實(shí)質(zhì)一般的凜然殺意!
    “江北?!”
    見到這道身影,秦陽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的得意笑容瞬間凝固,化作成驚疑以及震怒!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子不僅沒在壬字營被廢掉,反而有膽子、有本事脫身出來,還在這條道上堵他!
    他當(dāng)即從馬車當(dāng)中走了出來,直視前方的江北,話音尖銳無比:“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安然無恙從壬字營離開!陳武那幾個廢物東西,連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
    一邊說,他的眼神一邊掃過江北的身后,確認(rèn)只有江北一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