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嘆口氣,真是麻煩,他不用看都知道,鬼老這是被震傷了臟腑。走過去,單手貼上鬼老胸前,一股真元渡了過去?
鬼老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zhuǎn)。
片刻過后,楚尋收手,鬼老的傷已經(jīng)無礙了。
“鬼老,你感覺真么樣?”花輕舞關(guān)切的問道。
鬼老眼底滿是震驚,站起身朝著楚尋一拜,“多謝先生!”
楚尋擺擺手,看向花輕舞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有事我會通知你。”
花輕舞躊躇了一下,抬頭看向楚尋,輕聲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
楚尋一怔,隨即開口“我叫楚尋?!?
花輕舞眼神帶著莫名的光芒,朝楚尋莞爾一笑!然后扶著鬼老返回房車上去了。
楚尋正準(zhǔn)備回別墅。
旁邊的房車門打開,一道身影連滾帶爬的跑過來跪在楚尋面前。
“先生,我知道錯了,求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吧”
鄭乾跪著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楚尋皺眉,沒有搭理鄭乾,而是走過去上了他們的房車。
房車?yán)锩嬉粦?yīng)俱全,鄭廣義臉色凄慘的跪在沙發(fā)上,看到楚尋進(jìn)來,當(dāng)下急著就要施禮,結(jié)果手忙腳亂的從沙發(fā)上栽了下來。
楚尋走過去坐在對面沙發(fā)上。
鄭廣義急忙用雙手撐起身子,顧不上喊痛,祈求的看著楚尋。
“感覺如何,鄭董事長?”楚尋戲謔的看著鄭廣義問道。
“求先生高抬貴手,我知錯求先生開恩,我真的知道錯了”鄭廣義一邊說一邊拼命磕頭。
這兩三個月里,因為他見人就跪拜的模樣,沒少被人嘲笑。公司也無心搭理,生意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