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局好像不同于其它酒局,幾個人邊吃邊聊,端起酒杯,示意一下,大家隨便喝,沒有鄉(xiāng)下酒場的喧囂熱鬧,大話連天;也沒有官場酒場的那種吹噓拍馬,阿庾奉承。
這時,眾人叫秦哥的男子問曹玉娟:“這位女士是做什么工作的!”譚健連忙說:“她在云灌縣城開了一家小的工程建筑公司,接一點小工程做!”
秦哥說:“噢,原來是做工程的老板!女同志做工程不容易啊?”
眾人都看向曹玉娟,曹玉娟笑著說:“為了討口飯吃,不容易也得干!”
秦哥笑了笑,對桌上的眾人說:“聽到?jīng)]有,以后大家對曹老板要照顧點,有什么好的工程,適合她干的,要多想著點!”
眾人都說:“一定一定!”曹玉娟感覺到秦哥在這幫人中,很有威信,說什么眾人都點頭稱是!
譚健示意曹玉娟向秦哥敬酒,曹玉娟端起酒杯,剛要站起來,秦哥擺擺手說道:“不必客氣,既然來了都是朋友,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曹玉娟只好坐下來,端起酒杯,向眾人敬了酒!
晚上他們就住在了這個農(nóng)家小院的客房里,曹玉娟偎依在譚健的懷里。問道:“這些都是什么人啊?個個看起來都不簡單!”
譚健說:“這個你別多問,來了,吃好喝好玩好就行?!?
曹玉娟撒嬌的說道:“剛才怎么不這樣說,現(xiàn)在滿足了,就不想理人家!”說完一翻身,留了個光滑圓潤的后背給譚健。
譚健最怕曹玉娟撒嬌,連忙對曹玉娟說:“真的不方便告訴你!”
曹玉娟假裝生氣的說:“下次你找我,我也不方便,別想那么爽?!闭f完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一雙大眼里充滿淚水!
譚健見曹玉娟楚楚可憐的樣子,心就軟了,說道:“你平時不看電視里的本地新聞嗎?”曹玉娟說:“別說本地新聞,就是新聞聯(lián)播都沒興趣看?!?
譚健笑著說:“難怪,那個秦哥你在電視新聞里有可能會看到他!”曹玉娟感覺納悶,一般只有領(lǐng)導(dǎo)人才上電視啊,難道秦哥是市里的大領(lǐng)導(dǎo)?
譚健給了曹玉娟一瓶水,說道:“你知道這瓶水多少錢嗎?”
曹玉娟笑著說:“撐死了五塊錢!”
譚健笑著說:“你乘以三十倍!”
一瓶水一百五十塊錢,曹玉娟是聞所未聞,她轉(zhuǎn)過身來,驚詫的問道:“真的假的呀???”譚健說:“我能騙你嗎?”
譚健接著說:“你知道這頓飯多少錢嗎?”曹玉娟說:“起碼要四五千吧?”
譚健說:“四五千,在這里一個菜都買不到,就那兩瓶八二年的拉菲,就值六萬,就頓飯起碼十五萬!”曹玉娟驚的張大了嘴巴,好險合不起來。
真是貧窮限制了想象,有錢人的生活,普通百姓想都不敢想,一頓飯只掉了普通人家?guī)啄甑氖杖耄?
譚健說:“你嘗一口一百五十塊錢的一瓶水,看看味道如何?”
曹玉娟擰開瓶蓋,卻發(fā)現(xiàn)瓶蓋已經(jīng)被打開過,她以為是譚健為她打開的,也沒多想,就喝了兩口,感覺和普通礦泉水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入口后,后音好像還有一點點苦味!
譚健說:“打開了,就多喝一點,浪費了太可惜!”
曹玉娟又喝了幾口,不一會感到渾身燥熱,身體的欲望如決堤的洪水,擋也擋不住,她雙眼迷離,往譚健身上靠,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譚健下了床,又進(jìn)來一個人,和譚健說了幾句,曹玉娟感到譚健又回到她的身邊,迫不及待的和他恩愛起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曹玉娟感覺一夜如做夢一般,譚健也是一反常態(tài),翻來覆去的做,幾乎沒停。她看著身邊的譚健還在熟睡,心想,這人累壞了,也沒打擾譚健,自己到衛(wèi)生間里沖了個涼,渾身酸痛,兩條腿都站不起來,下面特別疼!
兩個人一直到九點才離開,離開時,院子里已空無一人,只有胖男人相送,胖男人看了曹玉娟一眼,曹玉娟感覺胖男人的眼神似笑非笑,有點怪怪的。
曹玉娟開車把譚健送到了供電局,自己感到特別累,渾身如散了架子一般,她嗔怪譚健不知憐香惜玉,整個晚上跟瘋了一樣!譚健笑著說:“誰讓你這么漂亮,讓人家愛不釋手!”
曹玉娟說:“你壞死了,難道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譚健聽曹玉娟這么說,心里還是蠻感動的,他嘆了一口氣,對曹玉娟說:“這輛車你留著開吧,不用急著還!”就離開了曹玉娟,向供電局走去!
曹玉娟看著譚健離去的背影,心里思緒萬千,是這個男人帶著她掙錢,帶著她看了別人看不到的世界,讓她享受了有錢人的生活,她覺得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掙錢,讓婷婷過上舒適的生活,還在閨蜜蕭明月,康月嬌,也讓她們享受享受!
曹玉娟回到家里,又沖了一個熱水澡,身體才舒服一點,但還是感覺身上特別痛!
她疲憊的躺在床上,睡又睡不著,她想起昨天晚上譚健說的話,于是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正播放著本市的整點新聞!播音員報道:“昨天下午,秦剛副市長視察了市重點工程和一些影響民生的市政工程!”
曹玉娟看著電視上的畫面,天啊,那個叫秦剛的副市長,正是昨天晚上和她一起吃飯的秦哥,她如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馬上抓起電話,打給譚健,激動的說:“我知道昨天晚上的秦哥是誰了,原來是秦剛副市長!”
譚健冷冷的說:“有什么大驚小怪的,管住你的嘴,別瞎說,否則后果是嚴(yán)重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譚健上午聽曹玉娟嗔怪自己不注意身體,他知道曹玉娟對他產(chǎn)生了真感情??勺约河帜苡惺裁崔k法呢,官大一級壓死人,昨天晚上在坐的幾個人就是他官職最低,錢最少,隨便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都可以決定他的前途命運!他甚至后悔帶曹玉娟過去!
曹玉娟睡到下午四點才醒,還是感覺有點累,她想譚健是不是也累壞了,就打了譚健的電話,嬌聲的問譚健在干嘛?
譚健說在上班啊,曹玉娟低聲的問:“你累不累啊,昨天晚上那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