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你們又算得什么東西,也敢來逼我?”&1t;p>
此時的定鼎山上空,那烏遲國國主心里也是越想越氣,臉上的怒氣漸涌,忽然間沉喝道:“吾乃烏遲國國主,繼承國運,執(zhí)掌天下,爾等階下之臣,居然也敢來逼我?”&1t;p>
“陛下息怒……”&1t;p>
烏遲國國主面前,幾位金丹同時心里一驚,低聲提醒。&1t;p>
“朕為一國之君,你們卻要逼著朕殺了自己的女人?”&1t;p>
那烏遲國國主怒意越來越盛:“若連一個女人都護不住,朕這皇帝又算個什么?”&1t;p>
那古袍老修目光已顯得極為復(fù)雜,沉聲道:“陛下,你且……”&1t;p>
“老東西,你敢反我?”&1t;p>
烏遲國國主忽然間一聲咆哮,直接雙臂一振,法力呼嘯,五指叉開,向老修抓了過來。&1t;p>
“陛下,得罪了……”&1t;p>
而見著這一幕,那位古袍老者也是臉色一驚,大袖一拂,整個人倒像是變成了一片紅云,急急向后退去,可是烏遲國國主憤然之下暴起出手,實力何其之強,單手一抓,一條金色龍影浮現(xiàn),向前蕩去。那古袍老者已然來不及避開,只能拼起一身法
力,硬接了這一計。&1t;p>
“噗……”&1t;p>
那位古袍老者臉色微變,一口鮮血涌了上來,但眼神在此時卻變得更為堅定。&1t;p>
“陛下,果然已經(jīng)瘋了……”&1t;p>
他強壓心間涌動的氣血,猛然間一揮大袖。&1t;p>
轟??!&1t;p>
空中的一道圣旨,又是金光一閃,一行大字出現(xiàn)在了虛空之中。&1t;p>
“太上皇已患心疾,若不斬那妖妃,便暫軟禁,徐徐為治……”&1t;p>
見得這幾個大字,就連那一老一少兩位金丹,也變了臉色。&1t;p>
他們知道,這圣旨是給他們兩個看的。&1t;p>
殿下,或說是新的烏遲國國主,在逼著他們兩個做出選擇!&1t;p>
腦海里,閃過了烏遲國國主不惜損害國運也要破掉這大陣,以及皇后殘靈從山上浮現(xiàn),托住了那一國寶印的景象,他們心里那殘存的猶豫也終于消失不見,同時選擇了出手!&1t;p>
轟!轟!轟!&1t;p>
一場生在四位金丹之間的惡戰(zhàn),居然就這么在定鼎山上空展了開來。&1t;p>
這位烏遲國國主,實力居然恐怖如斯,以一敵三,卻仍不落下風(fēng),那三位金丹便是竭盡了全力,也只是將這戰(zhàn)場拉向了不遠處的虛空,以免這惡戰(zhàn)將山間玄甲衛(wèi)波及到而已!&1t;p>
可是要說拿下這烏遲國國主,卻根本做不到!&1t;p>
“哼!”&1t;p>
而見著這一幕,那玉輦中的人,終于也按捺不住了,明明是大好的局勢,明明自己只是想拿到這烏遲國國寶而已,明明在自己接近了兩年的努力之下,這位烏遲國國主也漸漸放下了最后的執(zhí)念,答應(yīng)了將這七寶雷樹給自己,可誰能想到,最后一刻,居然出了這等事!&1t;p>
七天時間以來,她每每總感覺這七寶雷樹,就在自己面前。&1t;p>
自己自己伸伸手,便能拿到,可居然就是沒有拿到!&1t;p>
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不明白,這是那山頂?shù)娜?,和自己的一場小賭。&1t;p>
自己一直在賭,可以在這幾天里拿到那七寶雷樹。&1t;p>
可那個陣師卻是在賭,自己拿不到……&1t;p>
局面上來看,似乎是自己是從上風(fēng),落到了下風(fēng)?&1t;p>
玉輦中的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還好,一切都還沒有結(jié)束……&1t;p>
“娘娘,您……”&1t;p>
玉輦旁邊的陰侍聽到了這一聲嘆,忙湊了過來,小聲問詢。&1t;p>
但話猶未落,忽然之間聽得一聲巨響,這玉輦已爆碎了開來,而后只見得一抹碧影,引動了無邊的煞氣,猶如一道閃電一般向著定鼎山上沖了過去,途經(jīng)那玄甲衛(wèi)領(lǐng)身邊時,已順手將他腰間的佩劍取了下來,然后一劍如雪,挾著她這一飛之勢,直直的沖到了山頂。&1t;p>
“嘩啦……”&1t;p>
那山頂?shù)臍堦?,在這一劍之下,瞬間四分五裂。&1t;p>
玉輦中人與那陣中的陣師,也在這一霎,同時看到了對方的模樣。&1t;p>
“……居然是你?”&1t;p>
“……果然是你!”&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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