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李知州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休要吞吞吐吐的,快說!”
燕六年都快哭了,這話能說嗎?
說了他就完了!
見燕六年磕磕巴巴的,謝謙氣不打一處來,“哎喲,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說?。 ?
“縣令大人,沒,沒什么,我就是有些緊張。”燕六年硬著頭皮道。
周圍人都皺著眉頭。
緊張?
就你這樣子,像緊張嗎?
到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誤一樣。
六歲的孩子聽了都不信,更別說李知州了。
謝謙見他如此,心里也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旋即說道:“沒出息的東西,閃后邊去!”
燕六年松了口氣,莽荒不跌的點頭,“是,小的這就滾后頭去!”
就在他轉(zhuǎn)身瞬間,一個威嚴的聲音叫住了他,“站?。 ?
燕六年頓時如芒在背,頭皮發(fā)麻,他艱難的轉(zhuǎn)過身,看著說話的人,急忙躬著身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
可李知州卻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頓時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襲來,都讓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這么慌張,是發(fā)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吧?”李徽山質(zhì)問道。
這一句話,直接讓燕六年慌了神,不由向自家大老爺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可這一切都被李徽山收入眼底,“看謝謙沒有用,你不老實說出來,他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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