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江帶著母親一同跪下,此刻他身下倒是沒之前那么疼了,卻麻木到沒有半點知覺,現在也不好掀開查看。
外面的事情,趙正咱屋內聽得一清二楚,但他卻沒有絲毫同情。
且不說徐家是鐘家的走狗。
就說鐘家靠著大關山山匪,數次來小山村掠奪,加速了趙家祖上的衰敗,他就不能同情。
其次,前身的祖父也是死在山匪刀口下,這是血仇。
再加上徐有德一家子這些年對村子眾人的壓迫,他就更不會同情了。
王大志那一次的人情,他也已經還了,如果徐家人妄圖趁機讓他幫忙,只能說他想多了。
而且,徐大山其實也很清楚自己來報喪,必挨揍。
這無非是做給自己看的。
裝慘嘛。
心思這么多,想考研嗎?
所以,看到凄慘的一家子,趙正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嗯,知道了,報完了喪,就回家吧!“
徐大山一愣,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趙正。
這就完了?
不再說點什么?
不打算去他家看看?
最起碼面子上要過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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