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不語,這是等著對方解釋。
“許州王家,乃王閥重要分支,若能剪除,于謝家有利!”李兆存道。
“許州距離我這里有近千里,行遠(yuǎn)軍,單是糧草輜重都不知道要幾何。”
“再說了,河西郡三州,呂家只占郡城罷了?!?
李兆存冷聲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談不妥就別談了?!?
趙正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李兆存坐蠟。
這狗娘養(yǎng)的東西,怎么這么難纏?
“非要錙銖必較?”
“又不是過家家?!?
“好,李某今日算是領(lǐng)教了謝家女婿的厲害?!崩钫状嬉а赖溃骸澳蔷桶凑罩罢劦模悴豢ㄎ疑痰?,我不卡你走私,兩家互相合作?!?
趙正這才露出笑容,“這才對嘛,兩家本來沒有合作,一上來就是一大堆的合作,這不是合作之道,不防慢慢來?!?
李兆存看著眼前的男子,頓時(shí)有些恍惚,這才明白,這男子此前的色厲內(nèi)荏,斜眉瞪眼,都是裝的,不過是為了談判罷了。
真是個(gè)有能耐的,連他都著了道。
“今日與李先生一見如故,晌午必須留在這里用餐?!壁w正打了個(gè)手勢,便有人送來了精致可口的午飯。
李兆存也是真的餓了,渴了,并沒有假惺惺的推脫,反而大快朵頤起來。
也不擔(dān)心下毒。
若要?dú)⑺槐厝绱恕?
等到酒足飯飽后,李兆存道:“多謝趙公子款待,某還要回去復(fù)命,就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