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章??精彩收工(泣血求推收)
陳留根聽到自家礦山被抄的消息,開始有點吃驚咋舌,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別的他不敢說,就說這蘆南縣的一畝三分地上,一把手的“*子”都被他的秘書郭安娟玩弄于股掌之間了,這*局長敢不聽他陳留根的?!
“不用再說了!”
陳留根大大咧咧的一揮手,然后笑吟吟的朝著韓作興看了一眼道:“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毛局長,我這正玩得起勁呢,值得他這般興師動眾的,韓*,您有空了,得給我敲打敲打他啊?!?
韓作興心里大為惱火,毛富海啊毛富海,不就是上個月的辦公經(jīng)費晚了幾天給你*局批么?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你缺錢大大方方的給陳留根說一聲,他會贊助你一筆費用的,還用得著這么大動干戈的繞這么大一個圈子?他娘的!你以為打著這例行檢查的名號就體面了?明明是*,非得扯過來一塊貞節(jié)牌坊擋住臉干什么?我韓作興最討厭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dāng)了!
不過此時,韓作興也不好表態(tài),只是沖著李東樂一點頭,已經(jīng)掏出手機的李東樂就開始給毛富海打電話了。
二輪子看著依舊神色不變的這些大人物,臉上露出了一絲著急之色,心中思索之間,把心一橫,嘴巴也順溜了,大聲的對陳留根道:“董事長,那個,那個動手的不是毛局長,是……是蘆北縣*局的人!”
蘆北縣*局,這六個字一出口,不管是李東樂還是韓作興,臉色都是一變,就是一直在慢條斯理地抽煙的陳留根,此時也有點坐不住了,礦山上有什么,他自己最清楚了,而一旦里面的東西被弄走,那他陳留根的命運,那就等于放到勁敵手中了!
“啪!”韓作興手中的玉石麻將塊,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他冷冷的朝著李東樂看了一眼,然后怒聲的喝問道:“蘆北縣*局跑到蘆南縣來抓人,我們居然不知道,他侯天東想要干什么,這只手也伸得太長了!”
李東樂那邊,已經(jīng)和蘆南縣*局長毛富海接通了電話,此時聽到韓作興的大發(fā)其火,趕忙將電話遞給了韓作興。
伸手接過電話的韓作興,聲音冰冷的吩咐道:“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咱們蘆南縣的地盤,不是他蘆北縣可以撒野的?!?
韓作興是蘆南縣老牌的縣委*了,作風(fēng)一向強勢,他這個電話一打,那就代表著蘆南縣*局算是和蘆北縣*局給對上了。
陳留根聽著韓作興的安排,那有點哆嗦的心這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朝著郭安娟點了點頭,然后笑聲的說道:“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得回去看看,您對我和正遠集團的關(guān)照,我陳留根記在心里了!”
記在心里這幾個字,陳留根說的很重,而了解陳留根的人都知道,他這一句記在心里,那可不是簡單的記在心中,那是會用行動有所表達的。
韓作興對于這種感謝,早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當(dāng)即擺擺手,示意陳留根去忙吧。自己則站了起來,身后的郭安娟見狀,趕緊往后挪了挪沙發(fā)椅,兩節(jié)嫩藕似的手臂,攙在了韓作興的胳膊彎里。
“東樂,你跟陳總?cè)ヒ幌?,把事情都安排好了?!痹诰鸵叱龇块T之時,韓作興淡淡的說道。
李東樂此時正有點猶豫,聽到韓作興的吩咐,臉上頓時升起了一絲絲紅暈,他朝著韓作興恭敬地說了一聲是,就和陳留根等人快速的朝著樓下走去了。
要說蘆南縣*局出警的速度,那真不是吹的,就在兩人下樓的瞬間,一輛警車掛著警笛從遠處飛馳而來。還沒有等兩人走到各自的車前,一個身高體壯的*就從車上跑了下來。
“毛局長,韓*正在休息,你領(lǐng)著你的人跟我們走就是了。”李東樂在看到那*的時候,大聲的吩咐道。
陳留根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有蘆南縣*局出面,就算他蘆北縣*局有再大的能耐,也只能捏著鼻子離開他陳留根的礦山了。不管怎么說,這管轄范圍還輪不到他蘆北縣來插一手的。
那毛富海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為人卻是十分的機靈,一聽李東樂的話,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朝著李東樂點了點頭,他朝著陳留根一笑道:“陳總,既然韓*有吩咐,那兄弟我今天就聽你的了?!?
陳留根哈哈一笑道:“毛哥,讓你聽我的,我可是不敢當(dāng),今天小弟能不能平安過關(guān),就看毛哥您的本事了,還請毛哥看在兄弟我掙個要飯錢不容易的份兒上,多多幫襯著兄弟度過這一關(guān)才是啊。”
“老陳,你這就見外了不是,走,坐我的車,正說和你嘮嘮呢,你嫂子可是說了,你老陳可有些日子不到家里去了,讓咱們兄弟多加深加深感情。”毛富海一邊說話,一邊打開自己的警車門,示意陳留根上車。
陳留根那可是人精級別的存在,對于毛富海的意思那可謂是心知肚明,心中暗罵,老子過年的時候剛剛讓人給你小子送了十萬塊錢,現(xiàn)在他娘的才多長時間,你他娘的又想要要東西了?你老婆就是個無底洞??!不過人在屋檐下,雖然心中有些反感,但是對于這等小錢,陳留根是不會計較的。
他笑吟吟的往毛富海的警察上一躺,嘴里調(diào)侃道:“毛哥,我這話說出來你可別見怪,說實話,我也挺想嫂子的,就是怕你碰翻了醋缸,說我天天惦記著嫂子,這才故意少去了兩趟,既然你毛哥這么說,那可就不要怪我多和嫂子親近了。”
毛富海哈哈大笑,他一拍陳留根的肩膀,說了句,你這小子本事的確不小,你嫂子在我面前就是一母老虎,見了兄弟你就是眉開眼笑,就揮手示意自己的司機快點開車。
“毛哥,就咱們幾個人去么,聽說蘆
北縣那邊可是來了不少警察。”陳留根看著毛富海后面只有兩輛警車跟隨,輕聲的說道。
毛富海大手一揮道:“不就是幾個蘆北縣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來咱們蘆南縣抓人么,他娘的,這胳膊伸得也太長了!你不用擔(dān)心,老子出馬,一個頂倆,我讓他們怎么來的就怎么給我回去就是了!”
警車一路呼嘯著飛馳而過,只是一會功夫,就來到了陳留根離縣城最近的正新煤礦。此時的煤礦已經(jīng)被警察戒嚴(yán)了。毛富海的車還沒有沖進正新煤礦的大門口,就被兩個年輕的警察給攔了下來。
毛富??粗鴶r在自己車前的警察,不由得怒上心頭。對于蘆北縣來自己的地盤抓人的事情,他本來就氣不過,此時看到這些警察二話不說,竟把自己的車給攔住了,他一推車門,就從車上鉆出來了,咋咋呼呼的喊道:“媽了個逼的,你們是哪個樹上的鳥呢,竟敢跑到蘆南縣攔我的車,都給我滾蛋!”
兩個警察雖然年輕,但是一看毛富海坐的車,也知道這個人不好惹,但是想到自己局長的命令,一時間竟有些啞口無了。
正當(dāng)手足無措之時,一臉英氣的杜小程從里面走了出來,一看到毛富海的警車,她冷冷的回敬道:“蘆北縣局辦案,無關(guān)人員在外面等候。”
無關(guān)人員?自己堂堂一*局長,怎么就成了無關(guān)人員呢?毛富??粗矍斑@個身材曼妙養(yǎng)眼,卻一臉冰冷的女警,怒氣更盛了幾分:“去你娘的逑,毛丫頭,你毛長齊了沒有,就敢攔老子的車?我告訴你,老子入警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毛富海的話很有些過分,杜小程臉色一變,定定的看著毛富海,突然朝著兩個兩個年輕的警察道:“此人來歷不明,如果非要闖入我們的戒嚴(yán)區(qū)域,按照上級指示,依法對其制服?!?
“是?!痹谔J北縣刑警隊,未婚的男警十有*都把這個才貌雙全的杜小程當(dāng)作自己的夢中情人,幻想著哪一天能跟這個率真的女孩兒踏上紅地毯,做了杜縣長的乘龍快婿,那豈不等于坐上在官道上一路平步青云的直通車了?因此,對于杜小程簡直是惟命是從呢。
在毛富海闖過來,大大咧咧地破口大罵的時候,心里早已是義憤填膺,怒火沖天了,此時一聽杜小程的安排,已經(jīng)氣憤不過了,此時一聽的闖入的時候,兩個警察都已經(jīng)氣憤不已,此時在聽到他竟然侮辱自己心中的女神,不由得更是義憤填膺。聽到杜小程的吩咐,也不管這家伙什么身份了,只要敢來,就準(zhǔn)備動手。
“敢對我動手?你個不知深淺的黃毛小丫頭,還真把自己當(dāng)人物了!我告訴你,要想把自己當(dāng)人,那你得看看自己褲襠里長東西了沒有!”毛富海一看在自己的管轄范圍內(nèi)還有人敢跟他過不去,登時勃然大怒,大手一揮,就準(zhǔn)備往前闖了。
“動手!”杜小程此時的小臉漲的通紅,不等那兩個男警察動手,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拿出來一個帶噴頭的小瓶子,對準(zhǔn)毛富海,直接就摁動了瓶子。
“滋滋滋……”
一陣的迷霧,瞬間噴在了毛富海的臉上,那毛富海開始還不當(dāng)回事,等東西噴到眼上之后,只覺得自己的眼睛立馬睜不開了,一種火辣辣的灼痛感,更是從眼睛四周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