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厲害的!要是項淵殺過去呢?”
“滾犢子!沒事提那個殺神作甚!”
“嘖,這玄術(shù)宗的齊昊,倒是頗有幾分當年項淵的殺性??!你說,這小子來歷不明的,該不會是項淵那家伙暗中培養(yǎng)的吧?”
“咦,你這么一說,還真不是沒可能!那項隱龍,雖然是個紈绔,但畢竟是項家的人,他可都在玄術(shù)宗住半年了!”
“在玄術(shù)宗住半年的,可只有項隱龍,還有仙臺樓應(yīng)朝元那小子。這二宗,對玄術(shù)宗的態(tài)度,很是微妙?。 ?
“呵呵,這世間風云動,必有其跡,亦必有其意。這幾年來,妖孽橫出,又隕了不少天驕,怕不是好征兆??!”
“無妨,那一處未降指示,應(yīng)該沒什么大劫?!?
“未必?!?
“那小子,出來了。呵,長得倒是像個人樣”
“嗯?他好像冷了你一眼,哈哈。”
“呵。年輕人氣盛,老夫不和他一般見識?!?
“咦,百道宗的尉遲琳和鹿巨靈,怎么跟著那小子身后?”
“這小子,該不會是把百道宗給收了吧?”
“老夫忽然想起了那消失的飛刀門!這小子,屬實有點邪門啊!”
“哈哈,齊小友,別來無恙??!”忽然一道大笑聲,飛空傳來。
齊昊眉頭一挑,這陳老頭,這么高調(diào)?
“陳副殿主,別來無恙?!饼R昊淡笑拱手,回了一禮。
這飛空迎來的人,正是蜉蝣殿副殿主陳靖。
陳靖飛身而來,含笑間,傳音道:“你小子,可真能躲。之前尋你不到,老夫可是被你爺爺宰慘了?!?
齊昊淡笑道:“陳副殿主,還是說些能直接說的吧。我不想蛐蛐旁人,你也不必給我傳音說旁人?!?
他身后的項隱龍,嘴角一抽,這家伙,真是膽肥啊,居然敢把爺爺說成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