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再想對付他們,勢必會傷筋動骨。”
說完,他連忙低下頭,等著莊莫愁的責(zé)罰。
這句話,說得難聽些,就是不夠正確。
懸江五門一向自詡為懸江府的正義化身。
不管背地里做了什么事,表面上必然光鮮亮麗,不會給對手留下任何那柄。
天水門身為懸江五門之一,如果親自下場對付一個一流門派,那就相當(dāng)于打破了慣例。
從此以后,另外四個門派,也可以親自下場對付一流門派。
這勢必會引起眾多一流門派的惶恐。
從而記恨天水門。
畢竟,就是天水門開了這個頭。
白子越內(nèi)心忐忑不安。
然而,莊莫愁卻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
“你沒錯?!?
“你說得很對?!?
“不過,至今仍然缺少一個直接的借口。”
“無論是飛霜門覆滅,還是血河門馮烈山身死,歸根結(jié)底,他們只是我天水門的下屬門派,與我天水門本身無任何關(guān)聯(lián)?!?
“哪怕親自下場,也需師出有名?!?
莊莫愁平靜道。
白子越眼珠子骨碌亂轉(zhuǎn),“如果青玄門殺了我們一個有分量的人,甚至,如果只是我們的人在青玄門的地盤上失蹤了”
莊莫愁看著他,似笑非笑,“你有什么人選?”
白子越一愣。
他的腦海中一瞬間便升起了一個名字。
“弟子不知道?!彼B忙搖頭。
他知道該選誰,但他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