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察爾是第一個投降投靠過來的人,又是資助了自已的‘大金主’,忘川當(dāng)然要抽出時間招待。
因為這段時間,下流水域每天至少是三十兩黃金的收益;
這些錢可都流進了他的腰包。
忘川特地上線,安排招待。
張察爾獨自登門,雙腿略微有點不得勁,看上去還是輕傷沒有痊愈的狀態(tài),但是正常的自理已經(jīng)沒有問題。
“舵主!”
進門,張察爾抱拳行禮,畢恭畢敬。
“傷好啦?”
“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張察爾半躬著身子,姿態(tài)放得很低。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打聽分舵的消息,知道武器房周鐵匠、副舵主李德歸、曹行文的遭遇,知道分舵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這位掌握,心中的敬畏只增不減。
“坐?!?
“不敢,小的還是站著吧。”
張察爾聲音很小很是諂媚。
忘川也沒有勉強,吩咐陳二狗倒了茶水遞過去,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下流水域的船運事務(wù)沒有出現(xiàn)紕漏,都是二狗跟宇輝的功勞;李德歸、曹行文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聽說了,聽說了的,外界盛傳,舵主在三品武者的刺殺下全身而退,最后將三品武者成功斬殺!據(jù)說,此殺手還是刺殺‘顏江’顏兄弟的兇手,屬下還沒來得及祝賀舵主,斬殺三品武者,為堂口立下一功,為顏兄弟報仇雪恨。”
張察爾這些措辭說得很漂亮,也不知道想了多久。
忘川緩緩點頭:
“李德歸、曹行文身死,你又重傷未歸,我就做主把你們的事務(wù)交給了陳二狗、王月輝、趙黑牛負責(zé)……如今,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
“屬下傷勢沒有痊愈,下流水域的船運事務(wù),還請舵主繼續(xù)幫忙?!睆埐鞝柾蝗徊逶掃M來,語氣激動地道:
“屬下已經(jīng)想通了,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沒什么意思,屬下在合江鎮(zhèn)還有幾家賭場、青樓和酒樓,靠這些生活,也夠滋味了?!?
“以后分舵這邊,一切聽舵主您的。”
“……”
陳二狗盯著張察爾,面帶錯愕之色。
一位二品武者,經(jīng)歷生死之后,似乎已經(jīng)泯滅了雄心壯志,失了當(dāng)初的銳氣鋒芒。
忘川也有些意外。
“張副舵主,既然這么想,也罷,以后這分舵的事務(wù),你就不用操心了,但分舵的薪水和獎金,每個月一百兩黃金,不會少了你的!提前安享晚年也不錯,起碼比起李德歸、曹行文,已經(jīng)是強了很多?!?
“多謝舵主體諒!”
張察爾一聽自已這邊每個月還有一百兩黃金,抱拳致謝道:“屬下以后有用得上屬下的地方,屬下也一定隨叫隨到,不敢懈怠?!?
“嗯,沒什么事了的話,下去吧?!?
“是!”
張察爾恭敬告退。
陳二狗目送張察爾離開,這才回頭對忘川道:“舵主,這個張察爾,現(xiàn)在倒是學(xué)乖學(xué)聰明了,主動放棄分舵的一切權(quán)力和利益,安安心心躲在城里收錢,起碼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吃喝不愁?!?
“他是我們分舵唯二的二品武者,還是要籠絡(luò)住的,要不然出點事情,沒有幾個拿得上臺面的武者,也是件麻煩事?!?
說到這里,忘川沖二狗問道:
“你現(xiàn)在,那幾門二品武學(xué),修煉得如何了?”
“回稟舵主,屬下這些日子不敢懈怠,裕龍幫帶出來的所有二品武學(xué)秘籍,已經(jīng)全部修煉到了瓶頸,很難再通過鐵人樁提升?!?
陳二狗回答道:
“《五指連彈術(shù)》也已經(jīng)通過射魚修煉到瓶頸,目前讓弟兄從裕龍幫那邊買了《祁連斷山斧》和《青竹棍法》,正在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