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拒絕,主動環(huán)住他腰。
做完后躺在床上,賀庭洲照舊從背后抱著她,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肩頭。
霜序趁他心情好,回頭問他:“你明天晚上有事嗎?”
賀庭洲背光的眸中噙著明顯的笑意:“怎么了,想我早點回來?”
“不是,我問問你去不去左鐘哥那。”霜序說,“他不是搬家了嗎,明天要在家里聚會,你要是去,我就不去了。”
左鐘跟岳子封一樣,拿她當親妹妹,她不太想明明有時間卻故意搪塞不去,要是賀庭洲沒空去不了,那簡直再好不過。
賀庭洲睨著她,眼底那幾分事后溫情就像流水一樣,不知從那個看不見的出口泄走了:“他家這么小,多一個人都盛不下了?”
“我們兩個一起去,容易露餡?!?
除了岳子封,那一幫人哪個不比陸漫漫更精明?
“那怎么著。”賀庭洲神色跟嗓音都像兌了一噸水,淡得一點味道都沒有,“以后燕城所有場合,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他們的關(guān)系又不會一直持續(xù)下去,避嫌也是暫時的。
聽出他不樂意配合,霜序便沒多說:“沒事了?!?
賀庭洲的興致顯然還是被她掃沒了,手從她腰上撤走,松開了她。
他套上褲子下床,離開了臥室,霜序給左鐘發(fā)微信,說自己公司有點事情,晚上可能過不去了。
發(fā)完她就去洗澡,從浴室出來時,賀庭洲不在。
她換好干凈的床單,躺在床上,拿起一本新的故事書,看完三個故事,賀庭洲依然沒回來。
她意識到什么,打開臥室門走出去,四處無人,一片悄寂,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