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三局,霜序抬頭看看,賀庭洲依然沒回來。
抽個(gè)煙這么久嗎?
“他出對(duì)3了,快出對(duì)4!”岳子封在她身后喊起來,“妹妹你想什么呢?怎么還走神了。”
“哦?!彼蜈s忙把對(duì)4打出去。
就在這時(shí),眼前驟然一黑,燈光明亮的別墅在剎那間陷入一片黑暗。
滿桌子人頓時(shí)此起彼伏地喊了起來。
“哦吼~”
“臥槽!”
“啊~~~??!”
一片漆黑之中,只聽有人安慰:“妹妹別怕,咱們這這么多人呢。”
“不是我叫的?!彼驘o奈,“那是子封哥?!?
對(duì)方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唾棄岳子封:“你是不是個(gè)男人,都三十了還怕黑?”
岳子封理不直氣也壯:“怕黑是人之常情好嗎?”
左鐘咬牙切齒:“你先從我腿上下去再常你的情?!?
突然的黑暗帶來一片混亂,郊區(qū)不比城市燈火輝煌,這棟度假別墅位于雁尾湖畔,周圍距離最近的建筑也有幾百米,家里燈一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有人打開了手機(jī)手電筒,但四處亂晃的光束照明范圍十分有限。
霜序連身邊的人都看不全,更無從分辨賀庭洲有沒有回來。
這位二十八歲的太子爺也怕黑,他一個(gè)人還不知道在哪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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