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樓下是他們喜出望外的喊聲,樓上,霜序被賀庭洲壓到了門板上。
沒開燈的房間既幽靜又昏暗,光從門縫漏進來。
“你瘋了?”霜序說話不敢太大聲,“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賀庭洲不答,手隔著衣服貼住她小腹:“例假?”
“你怎么知道?”霜序問。
他嗓音像在裝紅酒的冰桶里浸泡過,涼幽幽地:“你哥怎么知道?!?
“昨天在家吃螃蟹了”
她解釋的話還沒說完,賀庭洲哼一聲:“螃蟹告訴他的?”
她無語之余又有些想笑,什么腦回路。
“螃蟹是寒性的,我例假提前來了,肚子痛,我哥就知道了?!?
這寒知識賀庭洲還真不知道。
“幫你揉揉?”
沒等霜序回答,他指尖已經(jīng)挑開她上衣衣擺,寬厚手掌帶著溫度,毫無阻隔地貼上她腹部。
霜序不太想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跟他對著干,惹著了吃虧的還是她,但賀庭洲很認真地揉了幾下之后,她實在沒忍住。
“其實你揉的是我的胃我剛吃得很飽,你再揉我要吐了?!?
賀庭洲動作停下來。
她抿住嘴唇,想把笑憋回去。
賀庭洲的眼睛仿佛開了夜視功能:“笑吧。”
霜序沒忍住笑出聲。
賀庭洲也不生氣,指腹貼著皮膚往下滑,當他掌心貼到小腹上時,霜序的笑容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