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逸飛看來,江風要是能去京城紀委的話,那絕對是一件好事的,開玩笑,江風現(xiàn)在違規(guī)了,哪怕是再輕,都要受到一定影響的。
可要是京城紀委帶走人了,這個事情的影響程度就會降低到最低的程度,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有影響了。
江風去京城紀委干兩年,將來副廳級,那可能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只不過他肯定是不會太替江風做主的,哪怕覺得這對于江風來說是一件好事,也要問江風本人的意見的。
不過在他看來這也就是走個流程而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喬云濤竟然繼續(xù)開口說道:“是得,看看江風同志的態(tài)度,這關(guān)注江風同志的領(lǐng)導(dǎo)不少啊。”
喬云濤說著輕笑了一聲說道:“江風同志,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說不定將來還會加快晉升速度?!?
“喬組長,您這是什么意思?”汪逸飛聽出來喬云濤的話外之音,連忙追問道,聽喬云濤這意思,好像是江風還有比京城紀委更好的去處?這可能嗎?
京城紀委這對于一般人來說,都算是一步登天了,結(jié)果還有比這更好的去處?
“呵呵。不好說啊?!眴淘茲禽^真,是鐵面無私,但不是傻,能混到正廳級這個位置上,誰能沒有情商呢,這什么事情能和汪逸飛說,什么事情不能和汪逸飛說,他心里很清楚的。
這兩天雖然說一直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但是喬云濤是一點都沒有透露出來過。
接下來后半程回省城的路上,汪逸飛心里就一直癢癢的,但是喬云濤這個當領(lǐng)導(dǎo)不愿意說,他肯定是不可能逼著喬云濤說的,不過他倒也不是沒有渠道。
回頭等到了省城了,直接給江風打電話問一下就是了。
中午時分,喬云濤他們的車子駛?cè)肓耸〕?,而另一邊遠在延洲干部培訓(xùn)基地的江風也下課了。
延洲這邊的天氣,在進入十一點以后,也有些冷了,江風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朝著食堂走去,身邊是常英杰在絮絮叨叨地說著。
只不過江風卻有些沒有心思,這京城紀委這兩天一直在夏縣待著,昨天的時候,他得到了消息,京城紀委在找彭定祥談完話以后,直接去了城關(guān)鄉(xiāng)。
也不知道京城紀委還想要查什么。
其實除了林權(quán)鄉(xiāng)的事情,其他沒有什么問題的,江風也不怕查的,但是這京城紀委一直待在夏縣呢,就像是頭上懸著一把刀一樣。
其實這把刀要是斬下來了,他反倒是無所謂了,就是一個違規(guī)問題,能有多大的事情,可只要是一天這把刀在頭上懸著,就讓人心里很是不舒服的。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是這樣的。
江風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