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政官,我要投訴!”
在主艦上,孟極作為向?qū)兊闹睂偕霞?,就上半場比賽與大家做完簡短的復盤總結(jié),剛讓大家去休息用餐。
棕發(fā)橙眼的向?qū)Щ砣怀雎暋?
孟極聞,掃了眼面前有坐有站的向?qū)Ш蜕诒鴤儭?
大家雖說比賽,但真正經(jīng)歷了一場與污染體的對戰(zhàn),一個個多少都顯出狼狽和疲意。
他重新坐回椅子,從口袋摸出煙盒,眼含薄淡涼笑地問棕發(fā)向?qū)В?
“投訴誰?”
“楚禾,”她氣勢洶洶往后一指,轉(zhuǎn)頭道,
“我要投訴她不治療……”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最后面那塊原本站著楚禾的位置,此時空無一人。
順著過道望出去。
只見楚禾和陳冰已直奔餐廳方向,走出好大一截。
儼然孟極剛一說散會,她倆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迎面走來幾位哨兵。
陳冰的伴侶檢查著她的肩膀,給楚禾道謝。
“不客氣。”楚禾從黎墨白手里接過熊貓,往后退了幾步躲厲梟。
孟極的副官夏利出來,叫楚禾和陳冰,道:
“兩位向?qū)Я舨?,還有件事需要處理?!?
楚禾和陳冰重新回到作戰(zhàn)指揮室時,里面的氛圍明顯很微妙。
孟極含笑瞅了她一眼。
問坐在前面的哨兵:“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這位哨兵在作戰(zhàn)中被污染體口器從后背刺穿過。
被問的哨兵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眼楚禾后,恍然大悟似的說:
“報告執(zhí)政官,首席向?qū)б娢覀奶?,比賽結(jié)束后,用她僅剩的精神力幫我治療了?!?
他站起,十分豪邁地拉下作戰(zhàn)外套,掀開作戰(zhàn)背心,展示他前胸和后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