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坐在一旁穿著制服的中年人才開口道:“王夜,你做得過了。”
“我以第二異調(diào)組組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停止行動?!?
我冷笑道:“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阿卿,告訴那邊,不用下殺手,我們跟符門慢慢玩。一直逼著符門的人一個個自-殺為止?!?
“過程得合法哦!”
阿卿點頭道:“絕對合法?!?
如果,這些話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可能會貽笑大方。但是,從白紙扇的嘴里說出來,那就是閻羅的催命符。
李組長頓時拍案而起:“王夜,玄卿,我看你們是無法無天了?!?
“唉”我一擺手道:“我們就是開個玩笑不是?開玩笑不犯法吧?”
“咱退一步講,就算,我不是開玩笑,是嚇唬他,那也不犯法吧?”
“你所謂的這個無法無天,是什么意思?”
老荊也在這個時候開口道:“老李,你當著我的面吹胡子瞪眼,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荊懷安……”李組長剛要發(fā)作,我就聽見室內(nèi)傳來了一個人低沉的聲音:“都住口!”
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卻只看見了一部投影儀,畫面里只有一張背對鏡頭的椅子,那人的聲音正從椅子后面?zhèn)鱽怼?
會議室里的三個組長全都站了起來:“局長!”
局長緩緩說道:“見面會,由荊懷安主持?!?
“李念,擾亂會場秩序,取消參與行動資格。李念,關禁閉,檢討,此次任務結束,才能解除禁閉。”
“聽瀾閣,符門之間的矛盾,屬于江湖恩怨,不在異調(diào)組管理范圍之內(nèi),由雙方自行解決。”
那個局長三兩語就對所有問題做出了安排,隨即關閉了投影儀。
李念臉色慘白,看了看冷笑連連的老荊,又狠狠往我這邊瞪了一眼,快步走出了會議室,就連金梁俊在后面喊他,他都沒有回頭。
金梁俊走到我面前深施一禮:“小師叔,我事先真不知道你的身份。是李念告訴我,你叫王夜,是個無門無派的術道散人,想讓我借著打壓你,給荊組長一個難堪,我才這么做了。”
“我……”
我不等他把后面的話說出來,就擺手道:“這些話不用跟我說,讓你們掌門自己去聽瀾閣跟我爺、我?guī)煾附忉屓グ?!?
“這不是我們之間的糾紛,而是兩個門派之間的恩怨。我可以點頭不做追究,但是我怕失了門派的顏面。你總不會讓我為難吧?”
我的話沒給金梁俊生路,但是又給了符門余地。我等于是在告訴他,只要符門掌門人親自上門求和,這件事就還有解決的辦法。
不過,以我爺和宋孝衣的性子,這一刀肯定要把對方宰得不輕。符門,未必會有事,金梁俊可就難說了,他給符門捅了這么大一個簍子,掌門人不會輕易饒了他。
金梁俊也知道,再跟我糾纏下去不會有什么好結果,只能對著我拱了拱手,帶著人快步離去。
我看向老荊的時候,后者冷哼了一聲道:“李念是李清洛的親叔,這個臭傻子,八成是想給李清洛出口氣?!?
“我就納悶了,李清洛受什么委屈了?她還是王母娘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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