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里,只有監(jiān)獄長和他身邊的獄警,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監(jiān)獄長還在一個勁兒的催促獄警:“禁閉室那邊都查完了沒有?”
“都已經(jīng)查過了,一個人都沒有啊!”獄警翻找著記錄說道:“我們監(jiān)獄的禁閉室……”
“咦……”獄警驚訝道:“這里怎么會有一間封閉的禁閉室?”
監(jiān)獄長轉(zhuǎn)頭看向記錄:“這間禁閉室是什么時候封閉的?”
獄警搖頭道:“不知道,上面就寫著‘封閉’”。
“都是干什么吃的?”監(jiān)獄長怒斥道:“封閉了一間禁閉室,你們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獄警被訓(xùn)得不敢說話了,我們幾個卻快步往緊閉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獄警小跑了幾步搶在我們前面,指著最里面的一道門:“這間就是被封閉的禁閉室?!?
我沉聲道:“你別動!”
我話音剛落,我身后的隊員就本能的拔出槍來,往那人身上指了過去。
獄警嚇得趕忙舉起了雙手,帶著哭腔喊道:“王組長,你們這是干什么?”
為首的沈嵐熙喊道:“你別說話!”
獄警這才注意到,那些隊員用槍瞄準(zhǔn)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身后的大門。
獄警的臉色瞬時間一片慘白:“我……我后面有什么?”
沈嵐熙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是舉著槍往前一步步逼近。
這時,獄警身后那座禁閉室的門縫里已經(jīng)滲出了鮮血。
殷紅的血跡,就像是緊盯獵物的毒蛇,悄無聲息的往獄警腳邊飛速靠近。
沈嵐熙等人迅速將槍口指向了地面,同時扣動了扳機(jī),子-彈帶起的火光在獄警腳下連續(xù)崩飛,那個獄警被嚇得渾身亂抖,卻只能站在原地。
沈嵐熙他們的火力雖然猛烈,卻只是稍稍阻擋了血流前進(jìn)的速度。
地面上的鮮血,似乎也不急于進(jìn)攻。
子-彈逼近,血流就往后退縮幾分,火力減弱,血流就往前推進(jìn)。
那樣子,就像是在故意的消耗隊員的彈藥。
我看似瞇著眼睛緊盯獄警背后的那間禁閉室,實際上,是在留心里面的動靜。
血魅,比我們先到監(jiān)獄,卻一直沒有找到這間監(jiān)獄里的秘密。
他們一旦拿到了消息,肯定要先我們一步去爭奪監(jiān)獄的隱秘,等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下一步就是把我們?nèi)砍缘簟?
穿著我們的人皮,更有利于他們辦事。
就像我對監(jiān)獄長說的那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他的命”,血魅最應(yīng)該干掉的,就是他這個監(jiān)獄長,只要穿上他的人皮,整個監(jiān)獄就能暢通無阻。
監(jiān)獄長能活到現(xiàn)在,也可以說,算是萬幸了。
沈嵐熙等人在不斷射擊之間,也在交替著更換彈藥,為的就是保持火力的延續(xù)。
但是,他們身上的彈藥畢竟有限,沒過多久,火力就開始漸漸減弱。
我身后也傳來了腳步聲響,從我們后面走過來的人,就像是故意要讓我們知道他在逼近,每走一步都像是故意跺腳,我甚至能隱隱感覺到地面的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