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出什么信物,就更能證明她是真靈覺醒的術(shù)士。
唐愛珍強忍怒火道:“你需要我怎么證明自己是靈堂長老?”
張慕瑤的眼神頓時陰沉了下來:“王夜,玄卿在什么地方?”
我暗道了一聲“不好!”
一向沉著的張慕瑤,怎么到了這個時候沉不住氣了——唐愛珍沒用我們兩個威脅張慕瑤,足夠她做出我們兩人已死的判斷了。
在張慕瑤看來,如果,我們兩個還活著,唐愛珍不會如此淡定的跟她談判。
至少,也得分出一批人來,對付我和玄卿。
我本來想要給張慕瑤傳音,卻生生壓下了這種沖動。
傳音入密,并不是秘術(shù),而是一種江湖武功,說白了就是用內(nèi)力把聲音凝成一線傳到目標的耳朵里。
張慕瑤距離唐愛珍太近,我在沒摸清唐愛珍修為的情況下,貿(mào)然給她傳音,很有可能被唐愛珍捕捉到真氣的波動,讓她反過頭來用張慕瑤威脅我們。
我正在為張慕瑤擔心的時候,唐愛珍已經(jīng)說道:“我的人正在追殺他們兩個,他們是死是活,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了?”
張慕瑤眼中厲色退去大半:“你能說清靈堂一脈覆滅的原因,我就相信你。”
我剛松了口氣,就聽唐愛珍說道:“這件事,我真說不清楚。我覺醒真靈之后才知道靈堂已經(jīng)覆滅。那時統(tǒng)領靈堂一脈的,是第十六代靈堂先生,比我整整低了兩代,我說不清當時的情況?!?
張慕瑤追問道:“那鬼葬,靈堂之間究竟有什么恩怨,你總能說清吧?”
唐愛珍道:“我只能說,當時的四脈先生是為了一個女人反目成仇。”
“四脈先生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為了她爭得你死我活,最后四脈傳人雖然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真實目的就是挑動四派不合,但是四派之間已經(jīng)打出了血仇。這種仇恨絕不是一句‘誤會’就能消除的東西?!?
“就算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四派之間的仇恨卻一直在向下延續(xù)。差別就在于彼此的仇恨結(jié)得有多深而已。”
張慕瑤道:“那個女人是什么身份?”
“一個活死人!”唐愛珍道:“至少,我們祖師流傳下來的答案是這樣?!?
看來,唐愛珍也不相信,那個女人是活死人的說法。
在我看來,當年流傳下來的說法,不是為了保全巡邏人四脈的顏面,就是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到了受害者都不敢去說的程度,他們也知道,有人不想讓巡邏人如同一塊鐵板,所以就默認了讓仇恨向后延續(xù)。
巡邏人的最后一戰(zhàn),四邪先生能召集所有巡邏人,就是足夠證明,他們之間還存在某種默契。
張慕瑤還要再問的時候,卻聽見有人說道:“長老,王夜、玄卿已經(jīng)被我們擒獲?!?
“帶上來!”唐愛珍揮手之間,便有人拖著兩個跟我和玄卿一模一樣的人走了上來。
唐愛珍指著那兩個人對張慕瑤說道:“你看清楚了,他們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要不要跟我合作,全都在你的一念之間,你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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