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的這些親兵護衛(wèi)都是剛學會騎馬的步兵而已。
與百十名胡人打,那不是找死嗎?
這禁衛(wèi)軍將領撥轉馬頭,沿著來路向定州城的方向奔逃。
“站??!”
“不要跑!”
他們騎馬奔逃,身后的胡人則是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我們是鎮(zhèn)北侯世子,遼西軍都督曹風小侯爺麾下的遼西軍!”
“我們只誅那些殺過我們遼西軍弟兄的雜碎,與其他人無關!”
不聽這話還好。
聽到對方是遼西軍后,這禁衛(wèi)軍將領更是嚇得一個激靈。
他早就知道曹風在遼西軍招募了一幫胡人為他效力。
現在這些胡人稱他們是遼西軍。
那肯定是曹風從草原上打回來了。
他們禁衛(wèi)軍不僅僅搶了人家遼西軍的功勞,還殺傷了對方不少人。
他當初跟著田副將也去參與了,不然也不可能升官升的這么快。
現在曹風殺回來了。
若是知道自已也參與了,那自已還能好得了??
“快,快跑!”
“不要停!”
這禁衛(wèi)軍將領催馬狂奔。
他現在終于知道。
方才鄭威為何狼狽奔逃,連他打招呼都顧不上了。
原來他的身后有遼西軍的追兵。
“再跑就放箭了!”
任憑遼西軍騎兵如何呼喊,這禁衛(wèi)軍等人都充耳不聞,催馬逃命。
“嗖嗖嗖!”
那些追趕的胡人騎兵二話不說,張弓就射。
嗖嗖的箭矢從后邊呼嘯而來。
好幾名禁衛(wèi)軍當即慘叫著滾落馬下。
當這些胡人在追擊奔逃的這一隊禁衛(wèi)軍的時候。
鄭威這位從大邑縣逃回來的禁衛(wèi)軍副將也沖到了皇帝行營外。
不是他不想繼續(xù)往前沖,而是前邊有大量披堅執(zhí)銳的將士擋住了去路。
“撲通!”
鄭威大腿上的傷還沒好。
現在一路騎馬狂奔,傷口再次迸裂,鮮血染紅了褲腿。
他從馬背上下來,站立不穩(wě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去稟報皇上!”
“曹風,曹瘋子回來了!”
鄭威還沒爬起來,就對守衛(wèi)在此處的禁衛(wèi)軍將領大聲呼喊。
“他帶了數萬騎兵殺回來了,他造反了!”
守衛(wèi)在此處的禁衛(wèi)軍將領聽到鄭威那急促的呼喊后。
他也有些發(fā)懵。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鄭威跟前,將其攙扶了起來。
“鄭將軍,你剛剛說什么,曹風帶著數萬騎兵殺回來了,這是怎么回事?”
“哎呀,一兩句話和你說不清楚!”
鄭威神情焦急地道:“曹風從草原上打回來了,他現在造反了!”
“我們在大邑縣的各營兵馬都被他殺敗,他現在正領兵朝著定州殺來!”
“快,快去稟報皇上!”
“這曹風造反了!”
守衛(wèi)此處的禁衛(wèi)軍將領總算是聽明白了。
他也吃了一驚。
他來不及細問,忙轉頭大喊:“快去稟報皇上,鄭將軍說遼西軍都督曹風從草原上殺回來了,還帶了數萬騎兵造反了!”
有禁衛(wèi)軍得令后,一路飛奔朝著皇帝的行營內而去。
“你們幾個,快過來扶著點鄭將軍!”
守衛(wèi)此處的禁衛(wèi)軍將領當即喚來了人攙扶鄭威,也急匆匆朝著皇帝的行營而去。
很快。
皇帝趙瀚就知道了遼西軍都督曹風從草原上帶著數萬騎兵回到定州的消息。
“這,這曹風怎么會有數萬騎兵??”
得知曹風有數萬騎兵,打得大邑縣駐防的禁衛(wèi)軍兵馬潰不成軍后。
趙瀚這位皇帝也腦瓜子嗡嗡的。
這曹風難道能撒豆成兵不成?
他當初殺進草原的時候,僅僅只有六七千人而已。
這六七千人大多數還是從云州臨時征調的胡人各部的牧民。
可曹風在草原上打了一圈,非但兵馬沒有減少。
竟然擴充到了數萬騎!
面對這個消息,趙瀚這位皇帝也滿臉地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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