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星野、南宮烈都反對托馬斯和t博士進入華國,但他們還是進來了,兩邊鬧得很不愉快,第七局的人想?yún)⒐?,簡直門都沒有,連帶著我想從中賺點小錢都難了!”我嘆著氣:“這就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明明跟我沒關(guān)系嘛……”
“那怎么辦?”白曉晨也皺起了眉。
“你在團隊里地位怎么樣?”我假裝不了解地問道:“以你的名義參股,到時候給我分紅,可行么?”
“可行!”白曉晨的眼睛頓時一亮:“我在團隊里屬于中堅力量,想要參股是沒有問題的!”
他頓了頓,又說:“當(dāng)然,也不能太夸張,參個千把萬沒問題,再多的話領(lǐng)導(dǎo)就要懷疑我了……因為我自已湊一湊,再找爸媽要點、朋友借點,確實能拿出這么多的錢來,并不會太引人矚目?!?
“可以,就一千萬,只要能分錢就行了!”我搓著手,做出一副貪財?shù)臉幼觼?,“現(xiàn)在你說一下,你們公司都有什么業(yè)務(wù),我也好評估一下收入!”
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無論宋塵還是南宮烈,都希望我能摸清楚t博士究竟想在華國干些什么。
兜了這么大的彎子才步入正題,我就不信白曉晨能反應(yīng)過來!
果不其然,白曉晨沒有戒備,直接說出了答案,只是答案讓我非常失望。
“我們公司的業(yè)務(wù)就是售賣那些戰(zhàn)甲,之前你已經(jīng)看過淺藍色和深紅色了,分別價值一千萬和兩千萬,還有一套白銀色的,價值三千萬?!?
“……就這?”
我皺起眉:“不可能吧,只有這些業(yè)務(wù)?”
“只有這些業(yè)務(wù)!”白曉晨之鑿鑿地道:“我是團隊里的中堅力量,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我沉默一陣,隨即說道:“只有這些業(yè)務(wù)的話,你們公司不可能賺錢的。”
“為什么?我覺得這些產(chǎn)品很好啊,匯聚了我們工作人員許多的心血!”
“這跟心不心血沒有關(guān)系……”
我咂著嘴:“你們賣的太貴了,最便宜的一千萬,最貴的三千萬……雖然我也知道,目標(biāo)客戶就是富豪,但是哪個富豪會穿這玩意兒啊,開會的時候穿,還是休閑的時候穿?有錢還不如雇幾個貼身的保鏢吶……當(dāng)然,不排除有人圖新鮮,會買一套放在家里玩玩,但想做成長久的生意可不容易,更不值得你們團隊不遠千里來到華國!”
“但是我們確實只有這個業(yè)務(wù)!”白曉晨認(rèn)真地說:“沒有其他的業(yè)務(wù)了!”
“……你們公司準(zhǔn)備在哪建廠?”我想了想,問道。
“杭城!”白曉晨說:“已經(jīng)選好地方了,工廠是現(xiàn)成的,直接整租下來,將設(shè)備運進去就好了,年后就能投入使用……杭城是第一個,還要在其他地方陸陸續(xù)續(xù)建幾個廠?!?
“肯定還有其他業(yè)務(wù)!”我斷道:“只是連你也不知道!”
“應(yīng)該不會……”白曉晨皺起眉:“我是中堅力量,公司有什么新業(yè)務(wù),不可能瞞得過我啊!”
“這樣,等年后了,你把我?guī)нM去,讓我好好觀摩一下,我再決定到底要不要入股!”
“可以!”
白曉晨答應(yīng)下來:“但你到時候可能要喬裝改扮一下,化身成清潔工或是保安,我才好將你帶進去……畢竟你也知道,t博士不喜歡你們第七局的人!”
“沒問題!”我也點了點頭,
“那么就說定了!”白曉晨嬉笑著:“吳秘書,現(xiàn)在能救我出去了吧?”
“好說,你都給我送錢了,我能不放人么?”我也笑呵呵的,轉(zhuǎn)頭準(zhǔn)備叫人進來,突然想起什么,一張臉又沉下來,沖白曉晨說道:“白總,你可千萬不要騙我……否則的話,我有一萬種法子整死你!包括今天這個案子,卷宗會一直放在檔案館里,隨時能把你抓回來判個十年八年!”
“絕對不會!”白曉晨立刻搖頭:“吳秘書,咱倆是同學(xué)、是朋友……幫你入股而已,不算什么特別困難的事,沒必要騙你的!但你也要低調(diào)一些,千萬別公開咱倆的關(guān)系,否則t博士肯定要把我趕出來……”
“就這么說定了?!睂ξ襾碚f,想搞定白曉晨這種人實在太容易了,略施小計便將他輕輕松松拿捏在了自已手中。
我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又嘆氣道:“你小子也真是的,在米國浪慣了吧,怎么在國內(nèi)還玩強奸啊,不知道咱們這里管得嚴(yán)?。俊?
“我沒有!”一聽這話,白曉晨就急了,“我倆真是情投意合!”
“別講這些廢話,人家有沒有說不要、不要?”我又問道。
“說了!”白曉晨更崩潰了,“這不是廢話嗎,哪個女的上來就能岔開雙腿……矜持一下不是很正常嗎,誰知道她翻臉不認(rèn)人,轉(zhuǎn)頭就把我給告了!靠,簡直沒王法了,我要真是強奸,根本不可能得逞,有句老話說的好,神仙難日打滾的比……”
“你拉倒吧,流氓就是流氓,少在這里找理由了……”眼看他越說越粗俗,我直接轉(zhuǎn)頭朝著門外走去。
很快,兩名警察走了進來,將白曉晨的手銬、腳鐐拆了。
被鎖了一晚上的白曉晨重獲自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卻又重心不穩(wěn),差點摔倒。
我連忙伸手?jǐn)v住了他。
“白總,小心點!”我笑呵呵的,扶著他往外走去。
出了審訊室,又往大門外走,一路上遇到的警察,紛紛向我敬禮、問候:“吳秘書!”
“哎。”我點著頭,雖然這一幕是我刻意安排的,但此刻還是裝作云淡風(fēng)輕、司空見慣的樣子,就是要在白曉晨面前營造出一副“超級大佬”的樣子來。
來到公安局大門外,白曉晨腿部的血液恢復(fù)通暢,能自已行走了,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眼神變得微微有些飄忽。
“真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白曉晨輕輕地嘆著氣,又無比感慨地沖我道:“吳秘書,謝謝你了,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真的要完蛋了……”
“別客氣!”我拍拍他的肩,面色平靜地道:“別的不敢多說,在華國這片土地上,但凡和公檢法相關(guān),你盡管來找我,沒有搞不定的!”
“好……好……這回也是認(rèn)識大佬了!”白曉晨面色激動,“吳秘書,過幾天咱們再聯(lián)系……杭城見!”
我點點頭,微笑著說:“杭城見?!?
我倒要看一看,t博士的工廠到底搞什么鬼!
想在華國的土地上作亂,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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