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停歇,他開著車往省城趕,路上他就打電話給趙安國,讓他安排根子先回去,都留下也沒地住,況且離他們工地還挺遠的。
到了醫(yī)院已經(jīng)七點多,在樓下買了餐上樓。
“今天就別喝了,估計明后天就能回家,到時想咋喝就咋喝?!币娮约豪献酉肽镁?,趙勤勸道。
倒不是擔心老子的身體,只要適度沒啥,關(guān)鍵是他怕又被護士說。
飯后,用車推著老子來到電梯口,各自點了一支煙。
“咋這么快,你去哪了?”
“回市里一趟有事。對了,爹,當時每人投了多少股本你還有數(shù)嗎?”
“有啊,也就這么幾個人都記得住,不過還要算一下,中間有幾人退了股本,這些都是按比例又攤到剩下人的頭上。”
“行,那你抽時間算一下?!?
趙安國沉默,好一會將煙頭掐滅,扔進垃圾桶里才道:“你真打算自己把這筆錢掏了?”
“嗯,具體的等你出院再說,到時叫他們過來開個會。”
“要不我們再干一段時間?”
“爹,你自己心里早明白沒干頭了對吧,咱就別硬挺著了,回去我注冊一個公司你當老總,同樣有人讓你管。”
“咋不提當村干部的事了?這吹牛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趙勤都無語了,就這怎么好意思說別人愛吹牛的。
“行,你要當村干部,我有辦法,你等著吧?!?
聊了半個小時,兩人回到病房,先扶著老子躺床上,他這才開始鋪自己的床休息,這一天沒出海,但感覺比出海還要累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