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裝吧,這車上就咱仨,你裝給誰看呢?!崩顒偤懿幌嘈?,天天學習?那是正常孩子能干得出來的嘛!
“我考上了京大,當時是我們縣里的狀元?!?
“真的假的?”張哥也吃驚了,他們只知道趙勤家底不錯,是個非常精明的漁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么厲害的一面。
“不對啊,你不說在村里都干兩三年了嘛,你才多大,那么早就大學畢業(yè)了?”
趙勤苦笑著道:“誰說我畢業(yè)了,就不帶中途退學的啊,好吧,我是被學校勸退的?!?
“喲,具體說說,我可樂意聽這個?!崩顒傤D感好奇,連張哥也通過后視鏡向他投來了鼓勵的目光,
就有那種:小伙子,勇敢點,大膽說出你的經(jīng)歷的即視感。
趙勤也不再隱瞞,便將自己如何退學,如何連累兄弟的事給說了。
兩人對于尹娜沒有發(fā)表意見,一個瞎了眼的女人實在沒啥好評價的,倒是對大玉的義氣大加贊賞。
“改天,一定要介紹大玉給我認識?!崩顒傆幸稽c豪氣勁,就喜歡這樣的人,估計兩人見面聊嗨了,斬雞頭拜把子的事都能干出來。
一路上,三人各自聊著曾經(jīng),時間過得快,路途也好像變得近了很多。
“進了撫松地界了?!睆埜缯f道。
趙勤跟李剛幾乎同時按下車窗,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地方,此刻他們行走的道理,好像就是一個天然森林的中間,
兩邊全是郁郁蔥蔥還未黃葉的樹木,偶爾還能看到橫穿馬路的小動物。
九月初的這邊,傍晚微微偏冷,現(xiàn)在大概也就十五六度左右,空氣清新,聞不到一絲城市的油煙味,
遠處晚霞鋪滿了半邊天,將遠山的樹木上都點綴上了淡淡的紅暈,帶著點點夢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