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呢?”
“還睡得實著呢。”張哥笑著說道。
欒榮看了眼門外,確定沒見著趙勤的身影,這才回屋將禮盒跟紅包拿出來,大兒子抽出的錢,昨晚媳婦兒又加了進去,
“春子,這禮不能收吧,太貴重了?!?
“是啥?”張哥昨晚也收了一個,是趙勤給的,但只顧著喝酒吹牛壓根就沒打開看過,
這會就著屋中的桌子,將禮物一一打開看了眼,指著那皮包道:“認(rèn)識不?”
“我只念過七冊書,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哥笑了笑,手在皮包上來回摸了兩把,“這個是路易威登的,具體值多少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會低于5000塊。”
“多少?”欒榮都驚出了鵝叫,這小皮包看著是不錯,但又不是金粉刷出來的,咋能值個5000呢。
“我說的是最少值這個價,興許是不止的,要說阿勤這眼光可以,這小皮包挺適合你的。”
欒榮慌不迭的搖頭,“這么貴,我更不能收了?!?
張哥又倒出一個紅包看了眼,其實也有些猶豫,讓欒榮收下,這個人情自己就得記頭上,到時看怎么還給阿勤,
要是不讓收,又怕欒榮多想。
“收著吧,阿勤不差這一點,況且咱要是把禮退了,這是趕人呢,不能這么干?!?
“可…可是咱咋回禮啊,咱這也沒啥值錢的,你我手頭現(xiàn)在也沒像樣的山參,剩下的就是蘑菇木耳這些,人家也看不上。”
“要啥回禮,欒哥,咱別把事搞復(fù)雜了,東西有價情義無價,咱別拿錢來衡量成不?”
李剛推開門出來,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越來越大,這讓李剛想不聽到都難。
見被人聽到,兩人有些尷尬,但李剛根本沒察覺,依舊混不吝的道:“欒哥,那個干林蛙現(xiàn)在能買著不?我走時要帶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