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個不情不愿地從兜里掏出一把零錢,一分的,貳分的,這把接線員看的又翻了個白眼。
直到瘦高個交完錢,才不情不愿地走出郵局。
跨出郵局門的那一刻,瘦高個瞬間加快了腳步,對一旁的刀疤男使了個眼色。
兩人急匆匆地找了個沒人的角落。
“怎么樣?”
“虎哥,那小娘們真他媽的有病?!?
“沒找到照片上的人?”刀疤男蹙蹙了蹙眉,不應該啊。
“不是,是那個小娘們找到了一堆人?!?
“什么意思?”
瘦高個回憶了回憶那通電話,復述道:
“她說,她找到了好幾個跟照片中長得相似的人,她們文工團里有兩個女同志的眼睛像照片上的人,還有兩名護士的鼻子像照片上的人,有一個軍嫂臉型和鼻子很像,還有兩名醫(yī)生臉型,鼻子,嘴巴都像......”
“虎哥,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玩我們呢?!?
刀疤男擰著眉,問道:“她還說了什么?”
“她還說了幾個最像的家里的情況,哦,對了,她還提到那個最像的女醫(yī)生叫葉什么藍的,三個月前犧牲了,留下一個女兒,小名叫淺淺,她聽說老家那邊這兩天來人,把那個孩子接回鄉(xiāng)下去......她還說這個女醫(yī)生留下的孩子跟她媽長的非常像?!?
“虎哥,應該不是這個女醫(yī)生吧,人都死了。”
刀疤男沉思了片刻,又問道:“她不是說有兩名女醫(yī)生嗎?那一個呢?”
“除了死去的這個,另外一個年紀上和照片上的人就小幾歲,她還說虎哥你是不是記錯你妹妹的年齡了?!?
刀疤男沉思片刻,忽然笑了,本就猙獰的一張臉,突然笑起來非常滲人。
就連對面的瘦高個臉皮都抖了抖,強扯笑容道:“虎哥,怎么了?”
“找到了?!?
“找到了?哪一個是?”
“死了的這個?!?
“什么?死了的這個?”瘦高個一臉的震驚,“虎哥,是不是搞錯了,那個女人怎么死了呢,如果她死了,任務怎么辦?東西怎么找?”
“不會搞錯,那個女人會醫(yī)術一點也不奇怪,別忘了他們家族是干什么的。具體那個女人為什么會死,又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還得把那個文工團的女人抓過來問問?!?
瘦高個一臉贊同,可是抓個文藝兵,難度還是挺大的。
“虎哥,如果動手,也得等她來市區(qū)我們才能行動,否則會引起注意的?!?
“嗯,還有她提到的那個孩子,不是說這兩天有人來部隊接孩子嗎?你派人去火車站盯緊了,現(xiàn)在那女人和孩子的名字都有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來接孩子的人,順便套套話。切記,只觀察,不要讓他們有任何行動!”
“放心吧虎哥,我會交代清楚的。那個文工團的小娘們我們什么時候抓過來?”
刀疤男看著前方,眸中閃過狠厲,冷笑道:“不急,她早晚有來市區(qū)的一天?!?
“走吧,我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老大?!?
刀疤男帶著瘦高個急匆匆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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