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求求你了,除了這個法子,沒有其他法子了,不管法子對不對,我都要試一試!媽,我受夠了這副樣子?!?
云母嘆了一口氣,她不是不相信宋蔓朵,可是殺人是犯法的。
更何況那孩子還被周家護(hù)著,哪里是那么容易挖人家心臟的。
云母不知想到什么,眼神一亮道:“雪晴,是不是只要小孩子的心頭血就行???”
“不是的,只有那個蘇茉淺的才行?!痹蒲┣缯f的一臉堅定。
云母頓時犯了難。
這事不好辦啊。
“簡直一派胡!”門外傳出一陣怒喝聲。
云雪晴聽到這暴喝聲,嚇的身子一抖,她爺爺不是出去了嗎?
什么時侯回來的?
也不知道她爺爺聽到了多少。
她知道這些話,爺爺那個老頑固肯定不會相信的。
但她堅信宋神醫(yī)的話,所以才來求她媽媽,沒想到被突然回來的爺爺聽見了。
云老爺子一臉怒容地進(jìn)入客廳,坐在了云雪晴的對面。
他這兩天為了兒子的事,一直在四處奔波,雖然被調(diào)走一事已經(jīng)成了事實,但調(diào)過去的地方,還有可操作的空間,他還希望兒子去歷練個一兩年再調(diào)回京市呢。
這跑了一天了,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了孫女哭訴的聲音,聽見孫女的哭聲,有些心煩,索性直接站在門外聽完吧。
不聽還好,這聽完了,還真是令人火冒三丈。
這個孫女,真是自小被她媽慣壞了,一點腦子都不長的。
云老爺子神色疲憊地什么話也不愿意多說了,只勒令云雪晴,老實地在家里待著,哪里也不許去,等云父調(diào)走的時侯,他們一起走,等全家穩(wěn)定后,再找大夫給云雪晴看病。
云雪晴一聽還得等好久,她怎么會通意。
但礙于爺爺?shù)耐海荒軙簳r通意下來。
等云老爺子再次出門后,云雪晴包裹嚴(yán)實,也出了家門。
她這次并沒有走出大院,而是轉(zhuǎn)頭去了周家。
崩潰絕望后的云雪晴,現(xiàn)在有些豁出去的心態(tài)。
她覺得反正馬上就要離開部隊大院了,以后能不能回來,還不知道呢,她為什么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與別人的閑碎語比起來,她能解毒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她想的也簡單,要想把人帶走,得親自去一趟周家。
只有看見那孩子了,才能找到下手的機(jī)會。
在家里收拾東西的云母,轉(zhuǎn)身間看不見女兒了,嚇的她趕忙出去尋找。
都不用云母特意打聽,大院里的人都非常積極地告訴了云雪晴的去向。
蘇茉淺與小叔回到大院的時侯,還有些驚訝,今天坐在外面乘涼的人,好像格外的多。
只不過她們的眼神,怎么時不時地瞄一眼小叔家?
周慕白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目光,抱著蘇茉淺便往家里走去。
等進(jìn)入客廳,看見客廳里坐著的三個人時,蘇茉淺的小眉毛挑了挑。
那個包裹嚴(yán)實,只能看見眼珠子亂動的人......應(yīng)該就是云雪晴了吧。
他們不是馬上就要調(diào)走了嗎?
怎么這個時侯還有閑心來聊天?
坐在客廳的云雪晴與云母也是一愣。
尤其是云母,她見過蘇茉淺,但沒見過抱著蘇茉淺的男人。
云雪晴也只是瞥了眼周慕白,隨即目光落在蘇茉淺的身上,眉心微蹙,這個孩子是蘇茉淺?怎么看著不像?
她臉上長的是什么?!像毀容了似的。
周慕白沒有搭理客廳里的云家人,抱著小丫頭直接上了二樓。
“剛才的那個男人是誰???”云母一臉疑惑道,她看著背影像慕白那孩子,但那張臉又不是。
周母打著哈哈:“是慕白的戰(zhàn)友?!?
只露著眼睛的云雪晴問道:“伯母,剛才那個孩子是淺淺?”
“對啊。”周母一臉愁容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臉上長了些東西,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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