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今天很沉默,一直沒說話,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我說封越?!奔拘耜柡鹊冒胱恚焓峙牧伺姆庠降募绨?,“你今天怎么回事?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就沒說超過三句話,跟個悶葫蘆似的?!?
封越?jīng)]應(yīng)聲,只是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奔拘耜柌[著眼睛打量他,“上次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xiǎn),你不是說你有性生活嗎?當(dāng)時還不肯多說,怎么著,現(xiàn)在是談戀愛了?”
他的聲音帶著點(diǎn)八卦的意味,醉醺醺的眼神里滿是好奇,“跟誰???藏得這么深,難道是怕我們搶了你的女人不成?”
謝斯聿聞也看向封越。
他認(rèn)識封越這么多年,知道他性格內(nèi)斂,不喜歡張揚(yáng),可像這樣沉默到近乎反常的樣子,卻很少見。
尤其是在季旭陽提起那件事之后,他明顯感覺到封越的氣息變得更加低沉,握著酒杯的手指也收緊了。
封越和前女友分手后一直單身,三年來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
季旭陽這么一說,謝斯聿也有幾分好奇。
封越終于抬起頭,目光掃過季旭陽和謝斯聿。
“別問了?!狈庠角榫w不高,“喝酒?!?
說完,他拿起酒瓶,給自己滿上,又對著謝斯聿和季旭陽舉了舉杯,“陪我喝一杯?!?
謝斯聿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季旭陽見封越不肯說,也沒再追問。
跨年夜這么熱鬧的日子,三個情場失意的男人什么娛樂活動都沒有參加,只是聚在一起悶著頭喝酒。
蘇城。
煙花秀結(jié)束,人群散去。
宋清梔和朋友走在江邊,江風(fēng)吹起她的長發(fā),又冷又潮。
她想起剛剛和謝斯聿打的那個電話,有些心不在焉,走著走著還撞到了人。
她連聲說著“對不起”。
“梔梔,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黃莉莎狐疑。
宋清梔回過神,勉強(qiáng)笑了笑,“沒什么?!?
徐嫣然湊過來,手臂搭在兩人的肩膀上,嘴里說著醉話。
剛剛煙花秀結(jié)束,徐嫣然又去路邊便利店買了兩瓶酒喝,現(xiàn)在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腳步虛浮,明顯是喝醉了。
黃莉莎扶了扶她,“嫣然你喝醉了。”
“我沒醉。”徐嫣然嘿嘿笑了兩聲,“我真的沒醉?!?
“打個車送她回家吧?!彼吻鍡d說,“問問她家住哪兒。”
“嫣然,你家住哪兒?”黃莉莎拍了拍徐嫣然的肩膀。
上次徐嫣然生日會是在北城那棟別墅舉辦的。
宋清梔和黃莉莎只去過徐嫣然在北城的住處,還沒去過她蘇城的住處。
“不用打車”徐嫣然醉醺醺地拿出手機(jī)給宋清梔,“打電話給司機(jī)讓他來接”
宋清梔拿過徐嫣然的手機(jī),翻開通訊錄找到了司機(jī),打電話過去跟司機(jī)說了地址。
司機(jī)說江邊剛結(jié)束煙花秀,人流量大,會很堵車,如果可以的話讓她們往前面走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