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鼎酒店。
王家的新藥發(fā)布會,就在這個地方召開。
經(jīng)過王志超一整天不遺余力的推廣,再加上十方商會的推波助瀾。
返老還童丹的事情,已經(jīng)是傳的沸沸揚揚。
這種神奇的丹藥,引得無數(shù)富豪趨之若鶩!
所以今天的金鼎酒店,可謂是張燈結彩,人山人海!
王志超親自站在門口,迎接著一位又一位的大人物!
而吳憐晴則是恰恰相反。
除了通知了病友群里面的一些人之外,只是做了一些很便宜的自媒體宣傳,并沒有像王志超這樣大張旗鼓。
蘇牧塵問吳憐晴為什么不讓宣發(fā)跟上,畢竟這是利國利民的丹藥。
吳憐晴則是聳聳肩,滿臉無所謂:
“有人幫咱們花錢宣傳,咱們自己還花那個錢干嘛?”
蘇牧塵一愣,瞬間想了個通透,不禁對吳憐晴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中海省第一商業(yè)才女!
這商業(yè)計謀和腦子,屬實是無敵了!
當他們的勞斯萊斯停在金鼎酒店門口,吳憐晴挽著蘇牧塵走下來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
吳憐晴穿著一身銀色吊帶長裙,開叉至大腿。
露背設計繃出流暢的蝴蝶骨,黑色西裝外套只系中間一顆扣,襯得腰肢如束。
這傲人的身段,配上那傾國傾城的顏值,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而今天西裝革履的蘇牧塵,也仿若改頭換面了一般,看著英俊瀟灑,氣宇軒昂!
兩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
這讓一旁的秦夏瑤看著,感覺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王志超看到兩人,也是迎了上去,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呦!吳小姐!你怎么來了?”
“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吳憐晴淡淡的道。
“我是在這里開新藥發(fā)布會!今天這金鼎酒店,我是主角!我當然要來了!”
王志超譏諷的看向吳憐晴:
“可我記得,我并沒有向吳小姐發(fā)請?zhí)?!?
“再說吳小姐不去籌辦自己的發(fā)布會,來我這做什么?”
“難不成,也是想來買我的返老還童丹,送給家里老人么?”
“哈哈哈哈!”
吳憐晴聳了聳肩:
“可能是我宣發(fā)沒跟上吧!”
“看來王少并不知道,我也在金鼎酒店舉辦發(fā)布會!”
“只不過,我在頂層,你在次頂層?!?
王志超聽到這話,頓時臉色陰沉的很難看!
怪不得金鼎酒店的老板,在自己定好頂層后,又把自己踢到了次頂層。
不賺自己開到三倍的租金,還寧可賠違約金,也死活不肯再把頂層定給自己了!
原來是被吳憐晴這個賤人給搶了!
沒辦法!
吳憐晴在濱海的地位,就是比他王志超高?。?
濱海各界,自然是更賣吳憐晴的面子。
“吳憐晴,你別得意!”
“等今天的發(fā)布會完畢,我會讓你見證我是怎么成功一步一步,踩在你頭上的!”
王志超咬牙說道。
蘇牧塵在一旁冷笑一聲。
這家伙現(xiàn)在有多得意,等一會哭的就會有多慘!
“是嗎?我拭目以待!”
吳憐晴同樣冷笑了一聲,之后挽著蘇牧塵,并肩走了進去。
王志超看著兩人的背影,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寒光!
“特么的!等我地位到了你吳憐晴之上,看你怎么哭!”
“現(xiàn)在你對我愛答不理,等會你跪下求我合作,我也不會搭理你的!”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
越來越多的社會名流,走進金鼎酒店的次頂層。
一時之間,王志超這邊的發(fā)布會現(xiàn)場,可謂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人滿為患!
而反觀吳憐晴這邊,卻是門可羅雀,異常冷清。
只有寥寥幾個病友在這邊,還有一些吳氏企業(yè)的工作人員。
吳憐晴絲毫不在意,與蘇牧塵一起悠閑的喝著茶談著天。
“呦!這里怎么這么冷清啊!”
“這是開發(fā)布會還是開追悼會啊,怎么根本沒看到幾個活人?。 ?
這時,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