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焜說不放過秦彥澤那就是真搗亂,在秦彥澤講標(biāo)的關(guān)鍵時候直接讓人黑了他的設(shè)備,把他精心準(zhǔn)備的細節(jié)圖變成一張張小丑圖,講標(biāo)的現(xiàn)場頓時一片混亂,底下坐著的各個大佬目光復(fù)雜。
事情鬧得很大,直到這個學(xué)期的期末,秦父約盛父一起釣魚,這事才算消下去。
秦彥澤恨透了盛焜,連期末考都沒考好,掉到了年級十名開外。
考完試就放假了。
秦彥澤回到秦家,到秦父面前聽訓(xùn)。
秦父通知他:“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你明白嗎?!?
秦彥澤心底里恨得滴血,面上還帶著愧疚的笑:“都是我本事不夠,讓爸煩心了?!?
秦父淡淡道:“你是本事不夠?!?
秦彥澤低下頭。
秦父擺擺手,讓他離開。
秦彥澤走出去后,深吸一口氣。
就這么算了?盛焜把他精心準(zhǔn)備了一年多的心血毀于一旦,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此時的盛焜,正在和好友們?nèi)ヂ稜I。
每兩人一輛車,載著滿滿的物資,開往郊外。
“終于放假了,外面的空氣就是清新?!笔j開車,顧儼在副座癱坐著感嘆。
盛焜笑道:“我們可得好好玩幾天,玩夠了再回去?!?
他們?nèi)チ死线h的地方,選好了露營地點,在某個山腳下的樹林里。
不算荒無人煙,附近兩公里就有一個村子。
因為從小就有野外夏令營經(jīng)驗,他們利落地駐扎帳篷,撿樹枝生火架鍋。
唐挽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把今晚要吃的食材放好,其余關(guān)在移動冰柜里。
他們玩的還是鉆木取火那套,她和秦衡把食材搬過來了,盛焜和顧儼剛剛鉆出火苗,這會兒丟開工具,各捧著一堆干草,小心翼翼地吹起火。
顧儼灰頭土臉地失敗了,他湊到顧儼身邊,和他一起吹。
“快了,燃了?!彼麄冋φ艉羝饋?。
只見顧儼手中捧著的干草火星燃燒起來,成了穩(wěn)火,馬上放到搭好的枯枝下邊。
大火把水燒開了,火鍋底料香氣撲鼻,他們就這么在野外吃起火鍋。
“新鮮的鴨血好好吃!”唐挽吃了一塊,眼睛發(fā)亮,快速撈起分到他們碗里,“煮的時間剛好!”
“海蜇也不錯,treetree的?!?
“肉丸我吃完咯?!?
“給我留一個!”
吃到盡興就不能不開飲料了,盛焜從冰柜里拿他特地帶來的啤酒,“哈哈哈哈幸好帶了?!?
唐挽秦衡和顧儼默默喝著自己的可樂。
盛焜:“來來來,碰個杯!”
“哐”的清脆一聲,碰了杯,盛焜仰頭喝下,露出單純的表情,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啤酒,再看向他們。
“你們……”
秦衡一臉不關(guān)我事,顧儼一臉平靜,唐挽一臉無辜。
總之盛焜沒酒喝了,不過可樂帶得夠夠的,他也樂呵地和他們干可樂。
吃飽喝足到了晚上,螢火蟲飛舞,他們在帳篷里玩游戲,輸?shù)娜顺皇缀灮鹣x的歌。
四人在郊外當(dāng)了幾天“野人”,處于完全失聯(lián)狀態(tài),誰也聯(lián)系不到他們,要洗澡的時候就去兩公里外的村子借地方。
第一次去,遭到了大爺大媽的警惕。
“你們是做什么的?”
最面善的唐挽一番解釋,總算是打消他們的疑心。
第二次去,大爺大媽保持寡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