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我現(xiàn)在很明白的告訴你?!?
“我今天走出這個門,你再想請我回來,我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我說完抬腿就往外走,李茹冷聲道:“年輕人,聽我一句勸:沒什么本事就低調(diào)一些。這世上能讓你吃虧的人很多?!?
我連頭都沒回的呵呵一笑,大步走出了門外。
葉歡跟在我身后說道:“二狗,我想殺人。”
“不用著急!這事兒,有那個李茹哭的時候!”我轉(zhuǎn)頭往李家別墅的方向看了一眼:“三天之內(nèi),他肯定要過來找我。”
施棋也說道:“我看你一開始還在皺眉頭,這會兒,怎么這么有把握了?”
“你不會望氣,當然看不出來李長安的氣運變了?!蔽医忉尩溃骸拔乙恢倍剂粢獍f全,他進來的時候,的確是鴻運當頭,但是他的鴻運不穩(wěn),好像稍微一碰就能徹底崩潰?!?
“我故意跟那個老頭子動手,就是為了試試對方氣運里的那一絲瑕疵,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那老頭給我拎住的時候,包萬全的氣運沒動。等我下了重手之后,包萬全的氣運就潰散了,而且直接影響到了李長安?!?
“我有十成把握,包萬全只要動手,他們最少也得付出五條人命的代價才能保住李長安暫時不死?!?
施棋道:“包萬全,會舍己救人么?”
我冷笑一聲道:“包萬全當然不會犧牲自己,不過他可以犧牲自己的徒弟。而且,他也不敢不這么做,要是李長安死在了他手里,李茹能活剝了他的皮。”
“行了,別擔心,我們回去等著結(jié)果就行?!?
我回到太平街的當晚,那個在白天被我掐了脖子的老頭就鬼鬼祟祟的溜到了我家門口,像是做賊一樣敲開了門,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在下趙庸,拜見三爺,小三爺?!?
趙庸?jié)M眼驚恐的看著我道:“小三爺,我……我……我到底死了沒有?”
“白天的時候,我明明就是被你掐斷了脖子,那時候,我連魂兒都飄出來了。可是又被你救活兒了。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啊!”
我擺弄著茶杯道:“我說你死,你就得死。我讓你活,你也能活。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上次,施棋他們對墨間逼供的效果不好,就結(jié)合了捕快傳承和陰陽探馬的手法,又創(chuàng)造出了一種逼供的辦法。
施棋還沒給這種手法取名字,我就先給他加了個名:“嚇死人不償命”
這種手法說明白一點:就是讓對方先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我弄死了,等我把他救活過來,再讓他產(chǎn)生一種自己是活死人的錯覺,后面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趙庸當場被我嚇哭了,掄圓了巴掌給自己倆嘴巴:“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得罪小三爺。”
趙庸看我沒反應,又給了自己倆巴掌:“我不該豬油蒙了心啊!答應包萬全硬要判你輸哇!這都是包萬全的主意……我悔??!不該為了那么點錢就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啊!”
我看著痛哭流涕的趙庸,約摸著火候差不多了,才淡淡的說道:“行了,我沒心思看你表演。你告訴我,李茹憑什么覺得包萬全能贏我,我就饒你一命,不然,你趕緊回去準備后事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