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巧鵬震驚了下,剛才高興的表情瞬間就不見了,雙手合十后往地上一按,地面隆隆的震動,幾道地火就從我的鬼將腳底下沖了上來,我宛如置身火山腳一般!
我不禁對這紅符產(chǎn)生恐懼,這類符紙并非是染紅的,全是用純陽精血書寫的,通常光這一張,就花費諸多功夫,像是常巧鵬和我這個等級的玄門修士,精血純度不夠還制作不出來。
我沒有帶上鬼面具。不過有了血衣,鬼將都狂暴了似的,惜君也給血衣的力量烘托得艷麗無比,眼影如同燃燒金色的火焰,看得我嚇了一跳。
不愧是火屬性的鬼將,連身畔都烈火熊熊起來。
惜君看了一眼身邊的火焰就不理會了,地面的火焰朝她涌上來時,她只是向前踏了一步就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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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巧鵬冷汗津津,他沒招了,第一場比賽他看過了,所以一上來就使用了最強祖?zhèn)鞯拿胤ā?上梦覜]辦法,有江寒扛著我,除非能夠殺死江寒,否則這場戰(zhàn)斗根本沒法打。
"我投降!"
常巧鵬把法器一丟,就放棄了進攻,黑毛旰退甕褚前閹萍繃恕t俅螄氯ィ約閡倉浪鶚Щ岷芫藪蟆
外邊等候的車子很快就開來,兩個評委過來確認雙方的情況,隨后就帶著我們離開這片廢墟。
回到了會場中心,我拿著票據(jù)去結了賬,我發(fā)現(xiàn)趙茜和李慶和、張小飛等都高興得很,她們全都是全盤壓上的,賺得連方向感都沒有了。
我一拍趙茜的肩膀,她才嚇得轉過身,看到我很興奮:"天哥,恭喜你又贏了一局!"
"只有天哥是穩(wěn)贏的,只要不是入道期。"張小飛說道,這次上來他押注很大,張家連房產(chǎn)都拿去抵押,就盼著我贏呢。
趙茜那邊就賭了自己和我,也贏了不少,李慶和算是贏得較少的,他運氣不好,自己修為上來后賠率也低,況且他自己也不信自己能贏,所以只敢在我身上放重注。
小心翼翼的都贏得不多。
我輸輸贏贏下來,現(xiàn)在卡里面的錢還不到兩個億,對第一天的賭局并不算太滿意,或許是前段時間以來賺的錢太多,已經(jīng)麻木了,比例少一些就覺得太少。
第一天大家都只有一場的比賽,明天是團體戰(zhàn),很快我就接到了組委會美女對于團體戰(zhàn)的通知,我接過了一份資料,分發(fā)給隊友。
孔立完全是醬油。單人戰(zhàn)沒參加,團隊戰(zhàn)也只是湊人頭預防萬一的,不過聽李慶和說,他在賭錢這一道上挺厲害,但凡我去比賽全部下了重注,每次贏來的錢也都砸了進去,兩次下來就贏了不少。
孔德教出來的兒子不是吃素的,或許是得了孔家的授意,但該下的賭注還是全盤壓上了,這就是頭腦。
個人戰(zhàn)報名的只占了大半,但團體戰(zhàn)基本上都參加了,或為主力,或為替補,代表的都是各自的勢力。
好比大龍縣,參加者都沒有異議,代表的就是自己的縣城。
正說著話,游江飛和唐治,齊海興,陳小波不知從哪里冒了頭。
"我說誰呢,夏公子好久不見。"游江飛遠遠的就打著招呼。
"游少,別來無恙。"這家伙是南市有錢公子的頭目,和夏瑞澤有些往來,還是個花花公子,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這四個人出賽,倒是很奇怪。
"無恙,今天兩場比賽我們都看過了,很精彩呀,夏公子,不過我們都是在零區(qū)那邊看的,你看我。一比賽結束就過來和你打招呼了。"游江飛跟我拉近乎。
"夏哥,預選賽你只打了一場,結果又去驗資了,這可讓我猜不透你的想法啊,哈哈,不過你的實力,確實想要怎樣就怎樣,有實力,任性嘛。"陳小波嘿嘿的笑著,他和他爹陳志學不一樣,給游江飛帶壞了,小聰明太多。
"夏兄弟,明天團隊戰(zhàn)真不想遇到你,一起戰(zhàn)斗過,還看了你這兩場獨戰(zhàn),都是碾壓對手的對局。"齊海興還是很客氣的,在這幾個里算是比較正常的一個。
唐治和我有仇,始終皺著眉,一句話不說。
上回他害得張小飛差點死在地宮里,結果還和我起了沖突,是個傲氣的大少爺,實力和姬臣有得一拼,但后臺是姬臣沒法比的。
"團隊戰(zhàn)就在明天了,想不到夏公子的隊伍倒是有雅興。連單人賽都參加了,我們幾個實力不濟,怕受傷,所以都沒參加,對你們很佩服。"游江飛一副意外的樣子,看向了李慶和。
李慶和剛才受了輕傷。已經(jīng)在醫(yī)務室看過了,沒有大礙,不過同樣暴露出了比賽的殘酷,如果稍微出點問題,好比姬臣這種給我打得屎尿齊飛的,團隊戰(zhàn)就真不知道怎么參加了。